魏天工明明說過,他父親魏淵在秦風家蹲了好幾天,花解語不可能一天到晚不回家啊!
“你父親沒有給我打過電話,估計他是想著到了魯州再聯絡我吧!”
“你如果不放心,把他號碼給我,我現在就聯絡他。”
秦風說道。
“我給他打過電話,但是一直顯示無法接通,可能是訊號不好,也可能手機沒電關機了,他那手機很破,越到關鍵時刻越打不通……”
魏天工是真擔心父親出意外。
一個老頭揹著那麼重的東西,人生地不熟的,真出什麼意外,魏天工做兒子的真心愧疚。
“這樣吧!你把他坐的哪輛車告訴我,我現在去車站找他。”秦風直接說道。
“謝謝秦教官,給您添麻煩了……”
魏天工連連道謝。
打完電話,秦風也顧不得洗漱,直接打車前往長途汽車站。
路上,他的手機再次響了。
號碼很陌生,他還以為是魏天工的父親魏淵打來的,急忙接了起來。
“秦大師您好,我是人民醫院的顏語寧。”
奈何,非秦風所願,打來電話的卻是顏醫生。
顏語寧被秦風的金針術折服,那天死活從他這要走了電話,說要日後拜師學藝。
“顏主任找我有事嗎?”秦風問道。
“我想請問秦大師,您認不認識一個叫魏淵的人?”
“救護組剛送來一個傷者,他口袋裡的身份證顯示叫魏淵,這是個老人,他受傷嚴重,但一直在硬撐著,看到我們醫生救治他,一直在喊秦風,還說什麼刀刀刀的……”
“我想起來您也叫秦風,所以就打電話確認一下!”
顏語寧在電話裡說道。
“什麼?魏淵受傷了?他怎麼傷的?”
秦風驚愕當場。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剛跟魏天工打過電話,結果魏淵就出事了。
“他被人捅了好幾刀,有兩刀發生在致命位置,我們的醫生正在努力搶救。”
“如果您不放心,可以現在趕過來,相信您來主刀的話,他一定會脫離危險。”
“我們救護組的醫生,是在長途汽車站後面的一個衚衕接來的傷者,根據刑探院那邊的記錄來看,他是被人搶走了一件東西,魏淵拼死爭奪,嫌疑人對他下了狠手……”
顏語寧詳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