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奇,我有些害怕,你能在這裡陪我嗎?”
講道理,這種話就算是讓一個嬌滴滴的火辣美女對波奇說,波奇也不會有什麼異樣的反應,他只會考慮這件事本身在字面意思上的對錯,而且對一個瘦弱的和雞仔一樣的男孩說這種話本身就沒有什麼說服力。
“可是,我明天還要上班,而且,麥琪,我住的很遠,抱歉。”
波奇拒絕了麥琪的要求,他已經很累了,他就算不累就想不通麥琪害怕的理由是什麼,她已經在馬克的超市了,難道酒店會比這裡還有安全嗎?為此波奇表示女人真的是一種很難懂的生物。
“砰。”
房門被關上了,麥琪並沒有留住這個奇怪的男孩,就像她沒留住那個死在她懷裡的男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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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有什麼感悟嗎?】
【用到你的時候,你就跟我玩消失,現在怎麼捨得出來了?】
【辦了點小事嘛,我可不記得我們的契約還有這種強買強賣的性質。】
正在拌嘴的二人依舊是艾麗西亞以及陳籤。
隨著使用波奇次數的越多,陳籤就能越能感受到這個男孩的感受,他自始至終覺得自己只是個看客,一個除了能夠按下開關機以外什麼都不能做的看客。這讓他很苦惱,在體驗過這種令人窒息的感覺後,他總覺得自己應該為波奇做點什麼。但是基於能力的因素他卻什麼都做不了,這種極大的反差感迫使著他充分地感受著自己的無能所帶來的痛苦。
【如果你是為波奇的事情難過的話,我這裡倒是有一個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如果你說的好訊息是老米那種落後的國家形式也出現了異常狀況的話,我的答案是早有所料。】
【當然不是了!】
陳籤感覺自己似乎能看見一隻巨大的白狼對自己翻了一個白眼。
【是方法,我有預感你的困難似乎會在接下來的旅行中找到一部分解決的方法。】
【什麼旅行?話說我還沒和你計較之前我在籤契約的時候的事情呢!】
【o(* ̄︶ ̄*o!你馬上就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艾麗西亞就溜了,與此同時陳籤手中的手機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