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在上面畫上他自己的記號,陳籤用砂紙將棒球棍表面的清漆磨掉,然後用記號筆在球棍的中部位置惡趣味的畫了個“凸”的標記。
接著將之前準備兩顆螺絲釘用上,方法是將刺繩頂端繞個圈,然後用螺絲釘固定在棒球棍上,而後就可以把鐵絲用U型釘固定在棒球棍上。
陳籤為了將鐵絲收緊,他在環繞鐵絲的同時一邊用u型釘固定一邊用紮帶收緊鐵絲,纏到合適的長度後用之前固定的方法,重新固定鐵絲的末端。
最後將不太牢固的地方用u型釘再次固定,剪去紮帶以及過長的鐵刺後,這樣一件堪比露希爾的大殺器的就做出來了。
作為一個狂熱的完美主義者,陳籤當然不會忘記這根充滿著暴力美學氣息的武器。
於是他走到全身鏡前打量起自己的模樣。
壯碩的身姿,方臉背頭,黑色的夾克上是一件紅色的方巾,下身是皮靴以及緊身褲,黑色的皮手套中拿著的一柄纏滿猙獰鐵絲的木質球棍。
在得不到牛仔帽短柄斧以及柯爾特巨蟒的前提下,這身穿搭他起碼能給自己102分的分值,因為多一分給他的驕傲,再多一分給他的自豪。
回到之前的位置,陳簽在蕭易李的豔(bu)羨(jie)中將紮帶丟給了他,說道:
“把她給綁好咯。”
陳籤這廝當然不會忘記處理俘虜的事宜,更何況她見了血,而且還是自己的血。他這副身體早已經不能算作純種人類了,那麼想應的,這個叫做馬莉的女警察現在的狀態和一顆會被病毒引爆的定時炸彈沒有區別。像他們這種被劣質一代種病毒感染的半感染體的病毒,對普通人有沒有危險性當然是不得而知的,更何況是像陳籤這樣的打了五針二代感染體血樣的變態體內的病毒了。
蕭易李緩步走到兩個人跟前低聲道了聲抱歉,然後就將馬警官的雙手雙腳用紮帶緊緊捆住。
回身走到陳籤的身邊的他,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發問了:
“張哥,你介個四?”
小蕭指著張傑抗在肩上的那跟球棍。
“嗖。”
球棍被陳簽單手揮出凌厲的聲響,在思考了一陣後,陳籤說道:
“你可以叫她JENNY。”
雖然張傑給球棍取名的事情對他來講有些無厘頭,但他還是很疑惑,於是說道:
“張哥,我是說你幹嘛用棒球棍,那邊不是有現成的大砍刀嗎”
他指向了一排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刀具,窗外的光亮在刀具上的刃身上閃過鋒銳的光澤。
陳籤看了一眼,有些不屑的說道:“那種西瓜刀也就能切切西瓜、開開瓢而已,你當你是黑社會雙花紅棍砍街啊?對付那些東西還是要將腦袋徹底砸碎才靠譜,對了,你打完那個小鬼的血有感覺變強了嗎?”
“不太明顯,最起碼像大叔那種彎折鋼釘的水平我還是做不到的。”蕭易李下意識的摸了摸頭髮回答道。
陳籤看了一眼二女的位置,隨即說道:
“那是因為你沒有二次感染。”
蕭易李雖然有些奇怪為什麼張傑要當著外人的面說這些,但是當他得到張傑的首肯後,接著說道:
“二次感染?像大叔那樣?”
“對,就我看,應該是那種攻擊性強一些二代種的二次感染效果更好。”
“張哥,難道說?”
“沒錯,我用的是那個大胖子的血。”
“但是。”蕭易李回想起之前張傑躲開子彈時候的誇張表現,好似想到了什麼,便開口問道,“張哥,你只是在手臂上打了嗎?”
陳籤用手比出了一個大概的份額後,大方的說道:
“像這樣的劑量,我打了五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