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對轉過身走進旅館的牧師,大聲道:“我會證明自己的價值!”
這只是團隊日常生活的一個小插曲,夏爾有著豐富的處理經驗。以前諾達希爾那群老人比冷月還能混,個個都是老油條,能省則省,絕不多浪費一分力氣。
如果是準備處理混子,夏爾倒不介意用強硬的姿態找他們談話,但冷月進入諾達希爾不久,團隊在觀察他,他也在觀察團隊,綜合來說目前還是磨合期,夏爾不會閒著踢掉一個重要的戰力。
精通武術流派的戰職者可不多見。個個都是寶,夏爾當然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緊緊把冷月綁在諾達希爾的戰車上。目前看來。歸屬感這一步是做到了。
“師傅,明天見!”
在旅館二樓的走廊,夏爾碰到站在他房門外的半身人女牧師。‘喵喵’餐後等了那麼久還未下線,似乎專門為了說這麼一句話。
她的心情跟冷月類似,拿了紫色品質的釘頭錘,而且還是夏爾主動讓的。只怕內心很忐忑。
“好好去休息吧,明天可能要連續發起兩場魔葵討伐戰。”
夏爾語氣和目光都放得柔和。
半身人女牧師的表現他看在眼裡,實力就不說了,科米爾雙榜綜合109位是實實在在的排名。而除卻實力,女牧師本身的性格非常不錯,認真勤懇,沒有大小姐脾氣,絕對的模範團員,難怪張澤把她送到諾達希爾駐地時,嘴邊掛著一副“你賺到了”的語氣。
“等魔葵劇情過去了,找她聊聊看。”夏爾至今弄不明白,為什麼半身人女牧師就認定了他這個師傅,有些莫名其妙。
女牧師下線了,但房間還有另一個女玩家在等著。今晚餐桌上,除了冷月,‘指尖流沙’任清璇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夏爾認識遊蕩者很久了,作為她的師傅,自認比較瞭解女玩家,很少看到過她有這種表現。
關上門,夏爾坐在任清璇對面,視線撇過桌面上正在照明的油燈。
“小璇……”夏爾不明所以盯住任清璇清麗的面孔,放輕了聲音,“你今天表現很不對,這可不像是你,怎麼了?”
對比冷月和喵喵,夏爾此時的態度就直接許多,挑明瞭問,甚至隱隱透著一絲嚴厲。
“我姐姐回來了……”
女遊蕩者抬起被油燈照得或明或暗的面孔,一向清冷的眸子居然流露出遲疑和不安。
看到她這副神情,夏爾不禁笑道:“你姐姐?我見過她啊,不是一個吟遊詩人嗎,她現在也是我們諾達希爾的預備成員,只是等級太低,不能跟團活動,現在肯定在阿拉貝野外地圖努力刷怪練級呢。”
“你知道我姐姐她名字麼?”任清璇嘴唇囁嚅著,“她全名是……任清舞!”
“跳舞的舞。”
“她也是全息遊戲的老人,甚至比我早一年接觸遊戲,以前和一個認識不久的遊戲夥伴,建立了有著世界樹徽記的團隊。”
“那個團隊建立的宗旨,隨著第三位,第四位,陸陸續續的成員加入,由生活娛樂,漸漸向戰鬥轉變。”
任清璇咬著下唇道:“再後來,那個團隊獲得遊戲官方的認可,奪得‘第一團隊’的桂冠,我姐姐原以為遊戲生活就會這樣下去,但這時候海外有一封通知書突然寄到我家裡,姐姐跟媽媽冷戰了一個月,迫於種種壓力只能放棄了遊戲,放棄了那群朋友,突然出國讀書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