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會,黃大爺說他可以理解親家心思,就是黃大還沒畢業結婚證如今不好領,先擺酒席也行。
倒是你黃大娘,她是真火了,有些話跟外人不好說,她就找咱媽說要不是孩子是個好的,她都不想要這親家。”
“這倒是,黃大爺就很會為人著想,但要說被逼的心裡沒有一點痛快肯定是假的,你想黃大爺多疼媳婦的人。
這會兒他媳婦都火了,他還能樂呵呵才怪。只怕也就是涉及到兒子兒媳婦,不然他一準讓對方滾一邊去。”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爹幾個至交兄弟其實性子都差不多,有區別的無非是表面上有人善談,有人含蓄。
實際上一個個都不好打交道的,像諸志峰諸伯伯,算是和沈爸爸早就是熟人了,如今加上她這一層關係。
按理來說,諸伯伯都能將這傢伙(沈衛民)當成他姑爺了,姑爺他老子人品有很好的,合該談得來玩得來才是。
但沒有的,就是黃大爺看似和沈爸爸都在縣城工作,還老聚在一塊喝酒,可黃大爺有什麼事情也是隻會找這傢伙。
對於她爹這些至交好友來說,沈家這邊,他們承認的也就是她爹認同的姑爺,並不是親家,還是好幾個兒子的親家。
沒事兒還好,大家和和氣氣的坐一塊喝酒談笑風生,但真要有要命的事情,他們第一個就會先問她和這傢伙是何態度。
也是因為如此,白蜜不聽爹非要嫁人,她爹這幫子兄弟不管當時有沒有有所耳聞的,只要她爹不吱聲就沒無一人出現。
“這幾天你有空還是要去一趟縣城才行。黃大爺就一直沒拿你當外人,你情商高發揮的關鍵時刻來了。”
沈衛民無語的擼了一把她腦袋,“情商高這一關就過不去了是吧,你就是不提,原本我就打算去一趟。
不過不是這幾天,是等送年禮去一趟陪你黃大爺喝兩杯。等我們爺倆坐下來,嘮上兩句就沒事了,放心。”
徐長青失笑,理順頭髮之餘,她嬌嗔瞪眼,“又把我髮型搞亂了,知道我為啥就長不了長髮,就是你害的。”
“是是是,都是你男人我的錯。”沈衛民好笑的趁她放下手之際,他便麻溜兒的又伸手去擼了一把她腦袋。
徐長青:“……”
小樣兒,就知道你又嘴笨的無言以對了!沈衛民樂得哈哈直笑,一邊眼疾手快地抱起徐長青就往外跑。
這人!徐長青確實都不知該說他好,冷不丁的又搗亂來著了,她這都還沒收起擺在床上的東西,跑哪兒呢?
“大好時光收拾個啥,放著又不會跑了。乖哈,你男人帶你去採花花啊。老漂亮了,曬乾了回頭給你泡澡哈。”
跑出了臥室,剛到後院,沈衛民便說笑著又猛的一下將抱著的徐長青往上拋了拋的快步往後山那邊跑去。
“慢點,慢點……”
“摔不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