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屬狗的嗎?”
秦逸一腳踢在仙凝肩膀,吃疼的她鬆開了嘴,善柔才算得救。
“怎麼樣?”
善柔搖頭:“沒事!”
仙凝欲再往前衝,秦逸拔劍對著她。
“再上前,別怪我斬斷將軍府與仙家最後那點情份。”
仙齊氣急,對著仙凝大吼:“孽障跪下。”
仙凝腥紅的眼睛,只顧瞪著善柔,根本不聽仙齊的話。
善柔氣得牙癢癢,這個仙凝發起瘋來,比善潔還瘋。
“瞪什麼瞪,就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強扭的瓜不甜沒聽過嗎?這世上除了我家秦逸,男人都死絕了是嗎?
再好看再厲害的男人,不喜歡你,你嫁過去,能得到什麼?
獨守空閨,還是看著他與別的女人恩恩愛愛,你得一輩子哀怨。
秦逸說得沒錯,你就是個笨到家的蠢貨。你還是屬狗的。”
一頓臭罵後,善柔終於覺得心中氣憤得解,立時神清氣爽。
仙凝似乎被她罵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除了秦逸,其他人也都看著善柔呆弱木雞。
善柔懶再理會,拉著秦逸便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秦逸忍著笑意,公主抱她在懷中,大搖大擺的出了城主府。
等在府外的春飛,早備好馬車。
兩人剛上馬車,就聽得仙凝哭得撕心裂肺。
善柔嘆息一聲,但願這回能徹底甩掉仙凝這塊狗皮膏藥。
秦逸脫掉她鞋襪,挽起褲管就看見白又嫩的小腿肚子上,一排清清楚楚的血紫色牙痕。
“疼嗎?”
善柔偏頭看了眼,搖搖頭。
“狗牙齒力可真大。”
秦逸拿出藥輕輕給她抹著。
“有力氣罵人,看來是真不疼。”想到她剛才罵人的畫面,忍不住笑出了聲。
善柔:“還笑?要不是你這副皮囊,仙凝又怎會色迷了心竅。”
“皮囊是爹孃給的,可不能怪我!”
善柔笑瞪著他:“臭美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