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寫藥方之時,希薟開口。“神醫,我家公子到底是什麼病?可會危及生命?”
“公子是風寒引起的肺部感染,咳疾難愈,我開個藥方只能緩解,不能根治,公子不宜操勞,否則會影響壽命。”
“真是咳疾?”
“怎得?這位公子質疑我的醫術?”他停下動作,擺出一副神醫的架子,偏頭仔細看著希薟。
“不敢不敢。”希薟本來還目光狠厲,一下柔和起來。
與此同時清歡正和陸煢談話
“殿下可是知道什麼?”清歡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
陸煢疑惑地看著她:“知道什麼?”
“沒什麼。”
“早前聽聞江南一帶擅長通商,你去打探,與大商鋪商談是否願意投靠我,只有把住商業命脈,舉兵才能無後顧之憂。”
“是,我會著手安排。”
見清歡仍然愁眉不展,陸煢問:“可是有什麼事?”
為怕人聽到,清歡俯身:“最近事多,我不能常在你左右,這幾日總要安排個人隨時照顧你。”
“什麼人,靠譜嗎?”陸煢壓低聲音問。
“就是還未有人選,我才為難。”
陸煢隨即往朝著後院的窗子一看:“你覺得那院中女子如何?”
清歡更是面露難色:“還記得你昨日提及白及村你讓我救下的女孩嗎,當年你讓我安頓好她,我把她丟到一個林中小院裡,院中男子是一名醫者,十二年來醫治過諸多疑難雜症,有神醫之名,現下院中女子,那便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
“這就是你以為我知道之事?”
清歡點頭,陸煢又問:“此事你為何現在才說?”
“我沒想到希薟口中神醫真的是他,是到了院中才知道的。”
“既然如此,那便用她吧。”
“可是殿下···”
“不用可是了,希薟找的人,用她幾日反而不會被懷疑,再說我剛答應神醫保她安全,在身邊是最方便的。”
“那我去找她。”
“不用了,這幾日我留在這裡,自己去跟神醫說。”
殿下在院中住了幾日,小姐說是住不慣這竹子做的床,於是回到城中居住,只是偶爾來看看殿下。
陸煢親自找了神醫說讓紫菀伺候方便保她安全,不遠處紫菀表面在擺弄藥材,卻時時用渴望的眼神看著他,神醫無奈才勉強答應讓紫菀照顧他。
一日,希薟在林中與王君派來的人商討。王君認為咳疾不足以致命,還是決定在回京路上動手,正在商討細節時,忽然聽見不遠處樹後面有異動,回頭一看,是神醫。
希薟暗想:“不好,此事若是被安王知道,怕是要與王君撕破臉皮,就算他真的不想要君位,也會被激的不得不反擊了,所幸神醫已無價值,所以神醫必須死。”
來不及多想,希薟已經追了上去,神醫不會武功,跑不過希薟,在林中就被他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