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孃親是個溫柔成行的女人。

小時候阿瑤很喜歡和孃親一起玩。

只不過現在她在陽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

小姑娘捲翹的睫毛掩住失落的情緒，搖搖頭，道：“這個話題太沉重了，換個吧。”

男人狹長的鳳眼沾染上絲似有若無的笑意，捏了捏她腮幫子的軟肉，“那不如聊點膚淺的，比如妹妹的智商？”

阿瑤：“……”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沒愛了。

小姑娘白軟的腮幫子微鼓，杏眼眨巴著，認真推銷自己，“小哥哥和我談戀愛吧，以後我養你的。”

阿瑤揚起腦袋，杏眼水潤像是煙雨初霽一層薄霧，朦朦朧朧乾淨剔透。

又軟又乖。

男人眸色微沉，懶懶挑眉。

“哦？那阿瑤拿什麼養我？”

他迎上女孩懵懂的目光，唇畔笑意戲謔，輕輕吐字，“我很貴的。”

小阿瑤難得認真想了想，扯了扯他睡袍，軟糯嬌氣的奶音拉長，小腦袋一歪：“我攢陰德養你啊。”

系統恨鐵不成鋼：【…笨蛋】

陰德這種東西是能隨便給的嗎？

祁燁眉眼散漫，薄唇噙著笑，膚色在柔和的燈光下襯得格外蒼白，殷紅的唇瓣勾起有種別樣的妖異。

微涼的指尖擦過小姑娘耳垂，男人語調微涼的低笑道，“阿瑤如果當妹妹會是很合適的選擇哦，但……女朋友，絕對不會是你。”

他拒絕的很徹底。

阿瑤小爪子扯著他，杏眼有些疑惑，“不試試怎麼就知道我不行？”

小姑娘的手很軟，白白嫩嫩的被包裹住時軟乎乎的，在男人微涼的掌心處似能傳達到心底的暖意。

祁燁一怔，旋即輕笑開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