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見得?”萊納斯不解地問道。
秦川在給瓦雷做檢查的之後,悄悄地給瓦雷把了脈。用中醫的手法進行了檢查。瓦雷實在太肥了,想要給他把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秦川還是克服困難。給瓦雷給瓦雷做出了診斷。瓦雷的病確實在腹部。懷疑是腫瘤。但是秦川不能這麼向萊納斯說。
秦川只能將剛才看到的一些異常說了出來。至於脈象的情況則被秦川隱瞞了下來。
“對了,秦醫生,剛才你在瓦雷身上這樣,有什麼特殊含義麼?難道是你自己獨創的檢查手段?”萊納斯看得還真仔細。不過,他雖然看到了秦川把脈的過程,卻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
“不是。我只是在感覺一下瓦雷的心跳情況。我覺得現在能做的就是給瓦雷做一個腹穿刺,抽腹水檢查。”秦川說道。
萊納斯想辦法給瓦雷做穿刺的時候又遇到到了麻煩。瓦雷由於太肥胖,穿刺針太短,根本沒辦法刺穿腹壁。那裡可是有著厚厚的油脂。
“怎麼辦?根本穿不過啊。”萊納斯為難地問道。
“用脊椎穿刺的長針應該可以。”一旁的艾麗莎建議道。
秦川點點頭:“這個可行。”
艾麗莎取了穿刺針來,秦川讓艾麗莎與萊納斯幫忙,親自動手將長針穿入腹壁。但是刺進去一大截,才得到了一管液體。液體是暗紅色的,但是在顯微鏡下,秦川沒有看到異常的細胞,全部都是紅血球。也不知道取出來的究竟是腹水還是血水。
“讓外科會診吧。”秦川說道。
沒過多久,外科醫生莫里曼趕了過來。
“我想給病人做一個腹腔鏡,看看他的腹腔是不是發生了病變。”秦川說道。
莫里曼連忙搖頭,他不認識秦川,而且一個剛到醫院沒多久的住院醫,對莫里曼這外科醫生產生不了影響力。
“對不起,腹腔鏡必須在手術室才能做。因為做腹腔鏡是要進行全麻的。腹腔鏡怎麼可能給你抽腹積水呢?”莫里曼連連搖頭。
“但是不這麼做,我們根本沒法知道病人的腹部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病變。只有在確認了病人的病情之後,我們才能夠採取行動。你一定要幫這個忙。為了這個命在旦夕的病人。”秦川說道。
莫里曼有些猶豫:“可是,這樣做確實不符合程式。而且,你真的確認他的腹腔發生了病變麼?”
秦川將自己的理由向莫里曼說了一遍。
萊納斯與莫里曼有些熟悉:“莫里曼,其實這個病人是我負責的。秦醫生是在幫助我。他的診斷非常準確,之前就是他糾正了我之前的錯誤。莫里曼,我們可是朋友,你得幫幫我。”
萊納斯的話讓莫里曼有些為難,“好吧。萊納斯,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將來連朋友都沒得做。如果手術室空出了位置,我會給瓦雷做安排。”
莫里曼在晚上的時候,才給瓦雷找到了間隙。終於給瓦雷做了腹腔鏡。
腹腔鏡的結果讓人感覺到恐怖,瓦雷的腹腔壁上,密密麻麻地佈滿了腫瘤。而且這一抽不得了,一下子抽出了十幾升腹積水。
莫里曼對秦川很是感嘆:“秦醫生,之前真是對不起。你的判斷真是非常準確。這種病,如果不是碰到了你,多半都會誤判。但是你的判斷非常準確。”
“莫里曼,你也幹得不錯。這一切,也要歸功於你。”秦川笑道。
萊納斯對秦川也是非常欽佩:“秦醫生,你真是神了。只是看了幾眼,就大致判斷出了瓦雷的病情。”
“萊納斯醫生,我覺得你還是儘快將訊息告訴瓦雷才好。”秦川說道。
告訴病人糟糕的病情對於醫生來說,不會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尤其將一種將可能奪走患者性命的病情告訴一個病人的時候,他的那種絕望讓你沒辦法面對。
萊納斯在icu病房已經待了好幾年了,這樣的事情做起來比較有經驗。但是依然不輕鬆。
“瓦雷先生,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訴你。你知道,今天晚上我們給你做了檢查。為了給你爭取到這次檢查機會,秦醫生想盡了辦法。終於檢查了出了結果。”萊納斯沒有直接進入正題。
“我的情況是不是很嚴重?”瓦雷似乎非常淡定,彷彿不是在談論他自己的病情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