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最瞭解晗月的人莫過於皇兒了。
晗月確實與母儀天下不沾邊,她也就會這些玩玩鬧鬧的心思!”
弋陌白總算是知道為什麼今晚紅南帝和淑貴妃總是一唱一和地對秦晗月讚不絕口,原來是打著收買秦晗月的心思。
想到這個,弋陌白心裡便是竊笑起來。
他的父皇可真是算錯了,他的晗月,向來是個愛自由不愛權位的女人。
想要她放棄自由自在的生活困在這皇宮之中,每日重複操持那些瑣事,那是斷斷不可能的。
秦晗月連逸王府裡的事情都全權交給了管家操持,又怎麼可能會去攬那母儀天下的活呢?!
“咳咳……如此,就當朕只是隨口說說罷了!”
見弋陌白都這麼說了,紅南帝還能再說什麼呢?
弋陌寒在一旁聽著,心裡卻是極為的憤怒。
他分明才是太子,他分明已經是個太子,在他的父皇眼裡,卻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擺設。
在他父皇的心裡,永遠都只惦記著一個弋陌白!
弋陌寒越想越是氣憤:
“弋陌白,你不要高興的太早!
秦晗月一定會母儀天下,但坐上龍椅的人,一定是我!”
在陰暗的角落裡,弋陌寒的臉上泛起了一絲陰冷的邪笑。
北門傾玥看在眼裡,竊笑在心裡。
他就是要弋陌寒越恨紅南帝越好,這樣,他的過河拆橋、一石二鳥的計劃才能夠順利進行!
最後贏的會是誰,今晚才是見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