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晗月蹙眉說道。
“好,你說。
為什麼我們成親後,你就要求對於生兒育女的事情一拖再拖?
一開始你說,是為了能一心一意地報仇。
好,我信你,我幫你報仇。
後來,你說要等北寒覆滅的捷報,我又答應了你。
再後來,你說籌辦慶功宴太累,我也沒有勉強你。
可我已經下令禁止了全府上下再出現這藥。
為什麼我的眼前,還會出現這一碗避子湯?
晗月,我很想不通,你解釋解釋於我聽聽。”
弋陌白的語氣裡透著心寒,聽在秦晗月的耳朵裡更是心傷。
“陌白~”
秦晗月忍不住掉下淚來。
“我一直希望能有屬於我們的孩子,難道你不想嗎?”
弋陌白的聲音也有些顫抖起來。
“不是不想,是不能!”
秦晗月深吸了一口氣,回應道。
“不能?”
弋陌白不解地看著臉上掛著兩行淚痕的秦晗月。
“你不要再問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與你解釋~
總之我就是不能!”
秦晗月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弋陌白解釋關於遺傳學的東西。
“好,等你想清楚該怎麼和本王解釋了,再來與本王談吧!
哼!”
說罷,弋陌白便是一把將藥碗摔在了地上,推著個輪椅就往門外去。
“陌白!”
擦身而過間,秦晗月一手抓住了弋陌白的肩膀。
“放開本王,直到你解釋清楚之前,本王都不想再與你說話!”
弋陌白卻是一個聳肩,抖開了秦晗月的手。
“陌白~
你忍心這麼對我嗎?!”
秦晗月抽泣著,略帶卑微地問了一句。
“你又怎麼忍心這麼對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