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來之後,發現居然是條鯰魚!這才找到了孩子的爹是誰。
可鯰魚那家父母好像打死都不願接受樂音,樂音便是煽動了那條鯰魚,帶著孩子一起私奔。
因為這樣,鯰魚那家就時不時地找上樂音家要兒子,鬧得不可開交,我爹孃都去勸架過好幾次!
再後來,樂叔就趁夜搬離了鳳鳴山,走前還來過我家,說是不想再給我爹孃添麻煩了。”
月素雖然不喜歡樂音,但她對教過她幾天唱歌的樂叔還是很喜歡的,可原本幸福快樂的三口之家,最後落得那種樣子,實在讓她覺得可嘆。
“那她為何突然又回來?”
陌言也是不解樂音的動機。
“誰知道呢?!
大概是和那條鯰魚鬧翻了,又在外面混累了,就想著回來找個老實人養老?
……哎呀!不行!我得去跟妖兒說說,讓她抓緊了長空,別輕易讓那女人搶走了!”
月素說著就要下床。
“不急!”
陌言卻是將她拉住。
“感情是他們兩個人的,若是外人插手幫忙,常常只會越幫越忙!
況且,妖兒追了長空那麼久,也該讓長空追一回我們的女兒!
要敲打,也是該敲打長空那邊。
否則,他永遠都想不清,妖兒在他心中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分量!”
陌言這話讓月素抓到了酸味,又給了月素一個調侃他的機會:
“嘖嘖嘖!
陌言,其實你是吃醋了吧!
看到妖兒對長空那麼好,苦苦追求了那麼久,就吃醋了吧?”
陌言聞言就不樂意了。
他確實心疼女兒,覺得他陌言的女兒不該那般委屈自己地去和別的女人搶一個笨男人,但他可不願被月素抓到這樣的小辮子取笑:
“為夫只是在用計策。
這叫欲擒故縱。”
“欲擒故縱?
你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了吧?
我記得你是弋陌白的時候,就對我用過,是不是?”
月素挑眉調笑道。
“為夫一向是強攻派,怎麼可能會對娘子用欲擒故縱這樣迂迴的戰術?”
陌言說著就撲倒了月素,壞笑著:
“倒是娘子當初時常對為夫欲擒故縱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