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於就能被噁心吐了,簡直離譜。
兩日後,他們繼續上路,並未和福爾德森夫人打招呼。
本來就是相處之間做了筆小生意,並不熟悉。
對方雖然很熱情,可秦鹿並非是個熱情的人。
至於對方發現他們走後是如何想的,秦鹿不在乎。
路上,他們遇到過好幾次搶劫的,透過這幾件事可以看出,這個國家有多亂。
“這次咱們不原路返回可,穿過這片大陸,咱們沿著海岸線去北境吧,一直都沒有去北境看看,齊徵的孩子應該也長大不少了。”
韓清堯首先表示贊同,“好啊,我一直都想見見齊叔父。”
他知道,齊叔父算是祖母真正意義上的半子,和父皇更是親如兄弟,聽說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極好。
而且聽母后說,父皇對齊叔父的新任,恐怕僅次於祖母,這份新任的程度甚至還要高於母后。
從很小的時候起,齊徵就想真正的認識一下這位叔父。
可惜他常年鎮守北境,只在自己週歲宴的時候回去過一次,一直到現在都沒再見過。
雖說那時候他也記事,到底是接觸的太少,不怎麼了解。
秦卓和秦遂更加的沒意見了,他們也是一起長大的嘛。
結果齊徵都是上將軍了,想想還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過他們也不差,雖說品級不算太高,至少留在京都總比在北境舒服,聽說北境的氣候惡劣,一年裡差不多有半年都是冬季。
為了能在年底趕回北境,他們這一路加快了速度。
無一例外,所到之處,這些貴族們的確對晚宴情有獨鍾,隔三差五的就要聚在一起大肆暢飲。
不過傅奪等人並不覺得羨慕,他們對這裡的飲食不太鍾情。
每次到了一座城池,吃的幾乎都是麵包,偶爾吃一次還好,接連吃,他們也覺得膩味。
甜的吃多了發膩,不甜的乾脆沒什麼味道。
真就不如饅頭米飯來的可口。
與之相對的,韓清堯倒是挺喜歡麵包的,尤其是剛出爐的,一次能吃兩個。
裡面再加入果醬,更是能吃到嗨。
當然,這小子只喜歡剛出爐的,放涼了就不喜歡了。
嘴巴挑剔的很。
這裡的王都,建築宏偉,如果這個帝國處於興盛的時代,王都自然興建的異常繁華。
可惜,現在的國王卻是個殘暴的,喜怒無常且驕奢淫逸,為了能更好的享受,執意建造一座更奢華瑰麗的王宮,可惜遭到其母和妻子的反對,結果他居然殘忍的殺害了自己的妻子,並將其母圈禁,同時還將兩個孩子流放,另他們徹底失去了繼承權。
之後他妻子的孃家發動了宮廷政變,被這位國王以霸權手段鎮壓,一個赫赫有名的頂級貴族,死的死逃的逃,還不等國王出手,這個家族就被其他的貴族瓜分殆盡。
國王縱然生氣也無可奈何,對付一個兩個貴族他沒問題,可若是和所有的貴族對立,他恐怕會死的很慘。
秦鹿簡單的瞭解了一下情況,找了家館驛下榻,他們將在這裡採購一些種子和香料等,之後再離開。
為了不引起騷動,入城之前他們就換了當地的服裝,從上到下包裹起來,儘量不引起注意。
至於馬車,也做了簡單的偽裝,問題不是很大。
傅奪瞭解這裡的情況後,不免感慨道:“沒一個善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