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就是一個死局,地球就是一個監獄,沒有了靈氣,沒有了法門,地球上的每一個人都是芻狗。”
“一個個被死死的困在這裡,和被圈養畜生沒有任何的區別,生生世世,永世不得超生。”
“這是一場針對地球上所有人類的陰謀,陰謀,大大的陰謀。”
“作為最後的知情者,我們要毀掉這個陰謀,揭開真相,讓全體的人類都知道,我們不能在這樣下去了。”
一句一句的。
方炎腦子都該炸了,非常的混亂,不明白好好的為什麼師父突然發了羊角風似的和自己說這些沒用的。
他嚥了咽口吐,慢慢把話語消化了,嘆道:“師父,你這麼和我說,我家師爺知道嗎?”
“去你那個二缺師爺的姥姥腿,這些話就是他告送我的,讓我白白忙活了幾十年,從黑頭變成了白頭,結果什麼都沒有,所以現在我把這個任務交給你了,下山去吧,把這個秘密告送全世界的所有人,讓他們知道真相,不要在這樣渾渾噩噩的活下去了。”
方炎傻眼了,支支吾吾的說道:“師父你讓我這麼做,就不怕我被別人送進精神病醫院啊。”
還想多說幾句,卻直接被一腳踹出了房門,“滾蛋。”碰的一下門被關的緊緊的,進不去了,
方炎傻眼了,立刻去敲門,“師父,師父,你到底什麼意思啊,可不帶這麼鬧的。”
裡面傳來了獅吼一般的一個聲音,“讓你滾蛋,就趕緊滾,下山把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秘密告送世界上的所有的人,要不然就別來見我了。”
方炎繼續敲門,“師父你這麼開玩笑,我可受不了。你趕緊讓我進去,再鬧我可真走了。”
“誰和你鬧了,你已經學會了我所有的本事,趕緊滾蛋,去完成師門給與你的大任吧,要不然就別來見我。”
師父把他的包裹都直接扔了出來,看樣子是玩真的了。
方炎蒙圈了,有些發傻的讓他站在門外直咋舌咽吐沫,在敲門,也沒了聲音,喃喃自語,“師父今是忘吃藥了,還是吃藥吃多了?”
撓著頭,想著師父這意思是真讓自己下山了,一跺腳還真往山下走去,“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以後不給你做飯了,小爺還樂得自在呢,看你後悔還是我後悔。”
他沒把剛才師父的話放在心上,缺心眼的才去告送別人,地球是一個監獄,地球是一個死局,不被送進精神病院算是人家心腸好。
他呢。
其實也早在山上帶膩了,十年,整整十年,每年只下山一次,一次一個月,早就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嚮往。
師父又給了命令,那就走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樂呵呵的揹著自己的小包袱大搖大擺的下山,還和師父來了一句告別,“師父我可真走了,你小心,少吃點藥,對腦子不好。“
“滾蛋。”
他便晃晃悠悠的往山下走。
他是十歲上的山,當時已經上小學四年級了,卻是命運多舛,五歲死了媽,十歲死了爹,無憂無靠,遇到了他師父。
說他,命犯天煞孤星,和誰親近誰就得死。
一下子親戚都不敢搭理他了,後來他師父又丟擲了橄欖枝,就隨著上了山。
在山上苦修真氣,還有武藝、醫術、英語、IT、訓狗、四米折返跑等等等等,除了開挖掘機幾乎都學了。
這時也算學業有成,回家了。
他很高興,天高任鳥飛,海空憑魚躍,一路笑呵呵的下了山,熟門熟路的去了山腳下的火車站,直奔家鄉而去。
山城,便是他的故鄉。
十年沒回去了也不知家裡會是怎麼一番情景。
想著,當年母親死後,父親給自己找了一個小後媽。
還有帶了一個拖油瓶,一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