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光環造個桌子都能給你上個嘉然大頭貼的節操,它絕逼搞出來那種操作!
所以.....
絕對不能背上這筆債!
想到這裡。
徐雲不由沉默片刻,腦子飛快的開始轉動了起來。
與後世不同。
19世紀的保管費確實是有透支的規則,也就是扣光本金後可以繼續往負數上扣除。
例如在1694成立的英格蘭央行,就曾經追訴過一筆關於菲茨帕特里克家族的保管費:
1713年的時候,菲茨帕特里克的族長拉馬爾·菲茨帕特里克在英格蘭央行保管了一箱珠寶。
後來拉馬爾·菲茨帕特里克在與西班牙的戰爭中陣亡,整個家族流亡到了法國,直到1798年才有新的菲茨帕特里克族長繼任。
當時英格蘭央行將新任的菲茨帕特里克族長起訴到了英國法院,最終判決菲茨帕特里克家族賠償扣除掉珠寶後的保管費共計264英鎊。
這件事兒還被記錄在了英國最高法的檔案中,在其官網案例中位列18世紀檔案的第六位。
只是一般情況下,保管財物索求的保管費價格並不會太高。
例如1812成立的紐約城市銀行——也就是花旗銀行的前身,除了奢侈品存納費外,資金類的保管費一年也不過千分之一而已。
奈何小牛那每日萬分之八的保管費是‘肥魚’親自在回信上同意的,這就沒法用常規的保管費來清算了。
因此法規上找不出漏洞,那麼能夠反駁的角度只剩下了一個......
債權人!
隨後徐雲深吸一口氣,擺出一副誠摯的表情,對威廉·惠威爾說道:
“惠威爾先生,這份債務雖然在法律層面符合要求,該還多少就多少。”
“但是.....債權人呢?”
“惠威爾先生,這是我家先祖與牛頓爵士的債務糾紛,劍橋大學似乎沒有資格代為收取吧?”
徐雲說這番話的時候小腹微微收起,氣沉丹田,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有力一點。
他在前來劍橋大學的路上,曾經簡單向小麥打聽過小牛在這個時間線的感情經歷。
當時小麥告訴他。
這個世界的小牛雖然結了婚,但卻沒有子嗣遺留。
不過具體內情徐云為了避免引起誤會,便沒有太過深入詢問,只知道這麼個大致情況。
畢竟他的人設是肥魚後人,不可能連小牛有沒有後代都不清楚。
不過內情歸內情,對於眼下的徐雲而言,知道小牛沒有後代也就夠了。
小牛沒有後代,那麼債券關係自然便失效了。
至於小牛將債權捐贈出去的可能性......
開玩笑。
就他那嗜錢如命的性格,咋可能會把債權捐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