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深!我的車!我就知道你這傢伙找我沒好事!”
一個穿著粉色西裝的男人擠過人群,來到人群前面,看到無頭屍體溢位來的血液匯聚成小水流,一大群孩子哭著跑出校門口。
他看到王深將手舉高,對著他擺動。
男人跑過去:“我說王深,你最近是不是火氣比較大。”
男人看到倒在地上的齊人伏,齊人伏死相那叫個悽慘,這種打死人的方法沒存個十年火氣怕是打不出來。
“她身上的毒,你能處理嗎?”
王深向秦藝介紹粉紅色西裝男人:“熊墨,你見過的,他是一名牧師。”
“你好,我們見過嗎?”熊墨被秦藝的樣子驚豔到了,他見過這麼多女人,長成這樣連P圖的那些都比不了。
“我叫秦藝,當時在後海酒吧做服務生,你替我治療了臉上的傷。”秦藝抱著小暖,小暖摟著秦藝脖子在哭。
熊墨沒印象,他什麼時候在後海酒吧替這麼漂亮女生治療過。
他隱隱約約記得,那次去後海酒吧的確治療了一個人,但那個又矮又瘦,頭髮又幹,那種顏值的女生他連樣子都記不住。
“別想了,治療。”王深拍了拍熊墨的肩。
熊墨是A級牧師,算是凜市稀有資源,他連斷肢都能替你再生。
“這毒素倒是挺猛的。”熊墨表情輕鬆。
過了一分鐘。
“好了,毒素解了。”
“我說阿深,這個叫秦藝的女人不出意外應該是我的弟媳了吧。”
這個點熊墨本來是躺在女人身上,但被王深電話叫醒。
王深給他報了一個地址,讓他現在動身。
王深很少有事情麻煩到他,現在打電話報地址,熊墨也沒耽誤,立馬開他藍色妖精的跑車到達王深報給他的地點。
地方還是挺偏僻的,熊墨看手機裡的地圖,知道這地方靠近矮人區。
天空響起直升飛機的聲音,熊墨抬頭看見王深從天而降,在他身邊踩出坑洞。
之後王深一路飆車,紅燈闖了不知道多少。
等到達育才小學附近,王深一踹車門,然後消失在駕駛位。
等到他反應過來,車門飛了,車雖然算不上報銷,但他也不打算開了。
“如果小秦沒意見,你可以那樣稱呼。”王深看似漫不經心回答,其實內心緊張得一批。
王深看向秦藝,發現秦藝低著頭,緊了緊連衣帽,將臉遮住了。
王深沒看到連衣帽下的秦藝,臉燙得很,試圖用連衣帽掩飾自己的窘狀。
他發現自己應該是喜歡秦藝,不然為什麼她發生點什麼事,他都十分緊張上心。
正是由於緊張,他擔心秦藝不喜歡自己這種說話方式,心中升起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王深又補充了一句:“這傢伙口無遮攔,但凡我身邊有女性,他都這樣說。”
周圍家長都在安慰身邊的孩子,但他們看向王深的眼神隱隱透露著害怕。
協會的人很快就趕到了,他們開著清一色的黑車,在人群后面停下。
帶頭的人是滿頭銀髮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穿著白色西裝,留著毛寸頭,繫著紅色領帶。
這個男人後面有一個人王深認識,是二級緝查員詹邦。
“你好,我是凜市協會駐令司肖丹棠。”
中年男人走到王深身邊,對王深遞出手,兩人握手互相介紹。
“王深。”
“我認識你,熊墨A級牧師。”肖丹棠笑著對熊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