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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蹤跡

“但薯片你總是有各種各樣的辦法。”

“唉,長腿你這樣奉承我,我很慌的。上次你說過類似的話,然後轉頭就炸塌了半座金字塔,我給你收尾收了半個多月。”聽到這話,蘇恩曦嫌棄地往另一側挪了挪,不過因為浴桶空間只有這麼大所以象徵性遠大於實際意義。

“事急從權嘛,比起金字塔裡的死侍跑出來,還是炸塌金字塔更簡單一點。畢竟後者可以用現代炸藥解釋,前者的話一旦被公之於眾,生物學都要被改寫一大段的篇章。”

酒德麻衣劃開水面攬住她的肩膀,一雙繾綣瀲灩的眼瞳盯著蘇恩曦,大有不得到答案不罷休的意味。

“得了,你別這樣看我。”蘇恩曦被盯得有點渾身發毛,她伸手把酒德麻衣的臉頰推開過一邊說,“我請過幾位微表情分析方面的專家,把許朝歌剛從紅霧裡走出來時的面部表情截圖給他們進行分析。”

“那麼專家們的結論呢?”

“意見很不統一。務實一點的專家說,他看到了許朝歌的憤怒和狂傲,抽象的則說他很迷茫像是走出鄉村來到繁華都市的孩子。如果結合在一起,大概是說他的眼睛裡閃爍著四分霸道三分悲傷三分迷茫。”

“你擱這讀你小言上對霸道總裁的描述呢?”酒德麻衣把一捧水潑在自己的胸口。

“我也覺得挺扯淡的……不過有一點這些微表情專家都不約而同地提到了。”蘇恩曦放大平板上的截圖說,“小怪物所在的地方讓他很沒有安全感,所以他想要離開。”

“應該是許朝歌讓整座東京一千多萬人沒有安全感吧?”酒德麻衣涼涼地回答,“他要是突然抽風,鬼知道有多少人要被送上西天。”

“總之他們是這樣說的,我個人覺得也挺對的。”蘇恩曦攤開了手掌,“我給你放過了許朝歌最後離開之前和源稚生他們交手的場面。他基本上是在一合之內把人掀翻,然後又不補刀只是想快速離開。其實他面對那群機車暴走族也是一樣,把人幹趴下就行。只是常人沒有超級混血種的身體素質,承受不了他的一拳。”

“離開和安全感……看起來他就像是失憶了。”酒德麻衣總結道。

蘇恩曦打了個響指:“英雄所見略同啊長腿,我也覺得他是失憶了,至少是腦海中很混亂。否則他不可能撇開其他卡塞爾學院成員獨自玩失蹤,特別是裡面還有楚子航。”

“是英雌。”酒德麻衣糾正,“所以他遇見能夠讓她有安全感的麻生真於是就跟著對方。”

“這種劇情可太經典了。”蘇恩曦沒管自己話語中的紕漏,她看著從某個路邊監控攝像頭上截出來照片輕笑,“懵懂的小白兔和失憶的狼少年,我昨天剛看到一本小說裡類似的情節。好像現在的小言裡都喜歡這樣寫,不過也確實挺受廣大讀者歡迎的。”(2008年)

“畢竟書裡面二十個字能鋪開的排場,現實裡花二十個億都不一定能做到。”酒德麻衣把長腿架在浴桶邊上,細細地塗著護腿霜,“比如,給珠穆朗瑪峰裝電梯好方便總裁的小嬌妻登山。”

如果旁邊有異效能欣賞到這香豔的一幕鼻血大概能噴射三尺,可惜霸佔了另一半浴缸的蘇恩曦只會嫌棄她的腿太長老是戳自己肚子上。

蘇恩曦掰著指頭數了數,酒德麻衣說的這種段子還真是二十個字。

“錢不錢的倒是無所謂,小言裡的霸總很多還沒老孃我有錢呢。除了給珠峰裝電梯、給長城貼瓷磚、給太平洋加蓋這種離大普的事情,其他正常一點的事情二十億做不到的事就砸三十億唄……主要還是帥不帥,現實和書裡這方面對比起來簡直是降維打擊。”蘇恩曦晃了晃她的平板,相簿裡面是一水的偷拍截圖,從楚子航到源稚生再到許朝歌,各個都是冷麵肅殺的主。

“怎麼沒有愷撒•加圖索?”酒德麻衣欣賞著蘇恩曦的藏品說,“卡塞爾學院裡的少年皇帝也入不了你蘇大小姐法眼嗎?”

“各有所愛啦。多數人喜歡你這種長腿大胸,哪怕不踩高跟鞋氣場也有一米八的御姐,但也有人喜歡商學院乖乖女生一類的。”蘇恩曦把玩著自己濡溼的頭髮漫不經心地回答,“我現在就比較中意冷麵殺胚,刀起刀落突出一個乾脆。等什麼時候又更青睞陽光大男孩再把他加上。”

“那喜歡前者的肯定比後者的多。”酒德麻衣往蘇恩曦胸口上插了一刀,“畢竟咱們在沙灘上曬太陽度假的時候,我從沒見有人毛遂自薦想給你抹防曬霜。”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長腿你殺人還要誅心啊?”

“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老闆的故事跑偏了,我們總不能擅自狗尾續貂吧,好像也只能原地待命了。”酒德麻衣在浴桶裡泡軟了身子,雙手從水裡舉起來伸了個懶腰。

“哪能是狗尾續貂啊,實際上他的劇本我覺得也就是一樣的狗毛,狗尾配狗毛絕配。”蘇恩曦嘟囔著。

酒德麻衣沒管對方有些放肆的吐槽,她推了推蘇恩曦攛掇著說:“這時候的日本正是旅遊旺季呢,要不咱們去公費旅遊怎麼樣?一人一件八重櫻和服撐著紙傘從櫻花樹底下有過,人比花嬌唉!最不濟也可以去銀座逍遙快活,一路買買買把黑卡刷爆。”

“神特麼公費旅遊,花的還不是老孃辛辛苦苦掙來的錢?”一聊到錢,蘇恩曦的神經瞬間繃緊,“我才不要當你的綠葉,咱們兩個穿一樣的和服也是找你搭訕的人多。”

“怕你不知道和你說一下,不是找我搭訕的人多,是隻有人找我搭訕。”

“好哇你個端起碗吃肉放下碗罵孃的死東西,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頓……”

蘇恩曦把酒德麻衣撲倒在浴桶裡去撓她的小蠻腰,不過很快又被對方反手摁了回來,自己被撓得咯咯笑。

一時之間,浴室中水花飛濺橘勢大好。

“咳咳。”有些虛弱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請注意點影響吶,我可愛的姑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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