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那麼平靜的看著楊凡！

楊凡看到這裡，立刻就緊縮祁眉頭來。

哧啦！

最終，楊凡手中的攻擊，就那麼硬生生的停在了老國王的咽喉處。

「為什麼不一劍殺了我？」

這個時候，老國王目光落到楊凡身上，開口詢問了起來。

「我想知道原因！」

楊凡看著老國王，深吸口氣，開口說道！

既然，這老頭識破了自己身份，那麼楊凡也就不裝了！

「實際上，自從你來到黑石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你身份！」

這個時候，老國王開口說話了，而他口中不這般開口還好，一這般開口，讓楊凡的臉色在一瞬間就變了！

「呵呵！你覺得我會信嗎？」

楊凡看著老國王，冷笑著開口說道。

雖然，楊凡口中這般說，但是心頭卻是翻江倒海！

對，就是翻江倒海！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你那晚在祖巫塔離發生的一切，我也都看到了。」

老國王對著楊凡搖了搖頭，隨後再次劇烈咳嗽起來。

「我之所以沒有殺你，並且還假裝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是因為你救了人魚島。」

老國王話到了這裡，雙眼之

中，第一次有了一抹痛苦與愧疚！

不過，很快……幾乎是在一眨眼間，他的眼底深處那痛苦與愧疚，就消失不見了，再次回覆了平靜！

楊凡看到這裡，心頭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老國王，不愧是曾經的人魚島的主人啊！

此時的他，明明是一個快要死的老頭，但是這表現出來的威懾力，以及沉著，讓楊凡心頭充滿了忌憚！

對，就是忌憚！

明明自己可以一劍就殺了他，但是他的這情況，讓楊凡又是不敢掉以輕心！

「繼續！」

當然了，這些東西，楊凡可不管表現出來。

他目光落到人魚島老國王身上，再次開口說道。

「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