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學院評委，和投行評委的審美，出現了嚴重的分歧。

所以遲遲不能決定前三的名次。

“法蘭西斯教授，你的意見呢？”

雙方吵了半天，法蘭西斯教授卻一直很安靜。

終於，爭執的雙方還是想起了這個中立派。

法蘭西斯教授的鷹鉤鼻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他實誠的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我沒法做出選擇，這兩份作品，都有我的學生參與，情感偏好會影響我的判斷。”

法蘭西斯的同事，經濟學院的另一位教授忍不住說道：

“你真的不知道學生們在私底下怎麼叫你的嗎？***大魔王，你居然會對學生有情感偏好！按照你的說法，所有參賽的人都是哈佛經濟管理學院的學生，我們三個評委的課，不管他們在幾年級，至少上過一門，那我們也會困惑於情感偏好？”

那就沒法選了嘛。

法蘭西斯教授面無表情看了同事一眼：

“我當然有情感偏好，在笨蛋和優等生之間，我控制不住自己喜歡優等生。”

這是完全能理解的。

老師也是人啊，教一遍就懂的學生還很努力，和教許多遍都不懂私下裡還不懂用功的學生相比，喜歡哪種學生還用說嘛。

法蘭西斯的同事大笑起來：

“所以現在有什麼好為難的，都是優等生，你對他們的喜歡是一樣的，他們又站在了公平的起跑線。”

法蘭西斯皺眉。

這絕對是不公平的。

有多倫多道明和美林投行的人在這裡，誰在比賽裡拿第一名，誰就衝出了起跑線領先了。

不過同事說的沒錯，第一名只有一個，哪怕是他有自己的偏好，他也得投出自己的那票。

“布朗特教授，這一次，我要站在兩位投行的評委一邊了，我喜歡另一件作品的靈氣，但我不得不承認，這件作品，它應該成為此次比賽的冠軍——”

法蘭西斯教授拿起會議桌上的某件作品。

投行的兩個評委鼓掌：

“法蘭西斯教授果然是最公正的。”

“它是冠軍理所當然！”

布朗特教授傻眼了。

他為什麼要把法蘭西斯扯進來，法蘭西斯從來都不按照常理出牌，才不會去想經濟學院就該團結起來，他只會我行我素！

布朗特教授捏著鼻子認了，聲音略尖：

“這是第一名，那第二名和第三名，大家總不會有爭議了吧？”

第二和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