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昨天晚上咱家來了賊!”
蘇聞歌咯咯笑:“你才想起來呀?”
“那賊呢?賊呢?!”春分提著棍子就要衝出去,“一定是那母女倆搞的鬼,我去跟她們拼命!”
蘇聞歌拉住她:“好了,賊已經被我給弄走了。”
春分眨眨眼:“小姐,你這麼厲害的嗎?一個人打三個?!”
“我哪有那麼厲害?我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跟他們講了一些人生的大道理,他們聽後痛哭流涕,就放下屠刀,轉身離開了。”
春分:“……真,的?”
“真的。”
蘇聞歌看著春分一臉發懵的神情,笑著拍拍她的臉:“好了,現在你趕快去替我跑一趟,去告訴元氏我受了風寒,最近一段時間都起不了床了。”
“啊?為啥啊?”
“這些人既然是她搞來的,那就得讓她看到效果啊。”
“那小姐為啥不直接騙她們說你受傷了呢?”
“欲擒故縱更有意思啊。”
於是春分顛顛跑著去了。
元氏自然是半信半疑,春分走後沒多久,雨樂悄悄進來報告:“回姨娘和二小姐的話,大小姐也許不是風寒,我聽春分說要出去買傷藥!”
“果真?”
“果真!那春分最相信我,什麼話都肯對我講的。”
元氏立刻高興了,賞了雨樂一點碎銀子,打發了她出去,轉頭跟蘇憐兒說話。
但雨樂卻並沒有走遠。
“這下看那個賤人還怎麼跟我搶刺繡大會的名額!”
“娘就說了,那刺繡大會一定還是你去,她蘇聞歌是個什麼東西!”
母女兩個因為昨夜事情得手,興奮的不得了,開始大肆討論起關於刺繡大會的事情。雨樂在門外聽了個一清二楚。
午後,趁母女倆休息時,雨樂悄悄來到蘇聞歌這邊,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
“原來今年蘇憐兒想去參加比賽,怪不得她這麼看重刺繡大會。”蘇聞歌笑意盈盈,“多謝你了雨樂,我本來還擔心不清楚大會的流程,這回全清楚了。”
雨樂一斂神色:“大小姐不必客氣,雨樂也都是為自己罷了。”
“我倒是喜歡你這爽快性子。好,我們就此達成合作,以後那邊的事情,還請你多多幫忙才是。”
雨樂答應了,不敢多呆,匆匆去了。
春分倒是喜不自禁,覺得有了雨樂的幫忙,元氏母女的動向她們就能一清二楚了,以後對付她們必然事半功倍。
“那小姐,我們現在做什麼?”
蘇聞歌往椅子上一歪:“養病咯。”
“啊?”
“都說了病了,自然要做做樣子的。”
於是蘇聞歌就真的在屋子裡待了三天沒有出門,這三天裡,蘇憐兒那邊重新做衣服打首飾,搞的好不熱鬧。
蘇聞歌這裡表面一派寂靜,其實她也沒有閒著,她趁著這個當口,把蘇和給她的那個小冊子從頭到尾給學了個遍。
第四天,蘇聞歌打扮一新,開啟大門。
春分驚豔萬分:“小姐,你不養病啦?你要出門?”
蘇聞歌笑笑:“今兒個可是刺繡大會的日子,咱得搶在蘇憐兒前面,殺殺她的威風啊。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