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子越發覺得奇怪,今天的江橋哪裡都透露著不對勁,好像是在刻意的掩蓋什麼。
看她一直站在門口,江橋忍不住說:“仙子,我要上廁所,憋得慌,你要一直站在這裡嘛?”
白月靈臉色一紅,側身讓開身位,就在這一刻,她眼中迅速出現了一抹猩紅,右手虛握著套弄兩下,似笑非笑的走開。
江橋瞬間驚出一身冷汗,剛剛那是心魔吧?絕對是她吧!被她發現了?
浴室的門迅速關上,他一顆心臟緊張得砰砰直跳,好險,差點兒就被發現了。
心魔小姐姐還好意思暗示?不都是她害的嗎?要不是昨晚鑽他屋,爬他床,會有這兩出?
熱流很快從花灑傾瀉下來,江橋站著放完水,認真的清洗一遍之後,開始洗內褲,刷牙,洗臉。
白月靈聽著浴室傳來的水流聲,越發感到疑惑,他不是說只刷牙洗臉嗎,怎麼還開始洗澡了呢。
搞不懂,她摸了摸福祿壽禧的頭,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點開那個粉色的女孩兒頭像。
早安,希爾薇。
新的一天,從摸頭開始。
雖然跟這個悲慘的女孩兒已經相處了好幾天,但她依舊對白月靈有很強的的戒心,一口一個主人這樣叫著,眸子裡滿是不安。
【主人,今天有事情讓我做嗎?】
【既然來到主人家裡就希望主人能隨意使用我這個奴隸】
在是否做家務的選項裡,白仙子理所當然的選擇了無視,可換來的卻是希爾薇更加的惶恐不安。
【對不起,不能為主人排憂解難,希爾薇實在是太沒用了,請不要懲罰我】
白仙子暗暗的嘆了一口氣,摸了幾天的頭,現在跟希爾薇的好感度還不到30,想要讓她徹底敞開心扉不知道還要多久。
一會兒後,江橋帶著一身水汽走出浴室,白月靈抬眼看過去,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脖子那裡是一片撓過的痕跡。
“你昨天不是剛洗過澡嗎?怎麼一大早又洗澡?”
“今天早上我大姨夫來了,那時候你還在睡覺,可能是我沒有好好接待他,來了不坐坐就走了。”江橋隨口說道。
白月靈微微一愣,她不明白洗不洗澡跟他大姨夫有什麼關係。
算了,不理他,這傢伙說話總是雲裡霧裡的。
江橋回到房間把自己的內褲晾好,又給貓貓鏟了屎,看到外面果然是銀裝素裹的一片,地上的積雪已經很厚了。
整座仙女峰霧氣朦朧,仙氣繚繞,難怪每年都有那麼多人想上山賞雪,真的很美。
“今天可以打雪仗了。”他扒拉在欄杆邊,搓搓手哈出一口白氣。
南方的孩子很少見雪,更別提打雪仗,小時候聽大人說起北方的孩子每年都打雪仗,眼裡滿是羨慕。
“我早在幾千年前就不玩這種小孩子游戲了。”
白月靈用餘光看她,嘴角微微一勾:“如果有小孩子想玩的話,我倒是可以陪他玩一玩。”
江橋眼神幽怨,這個小孩子……你直接報我身份證號得了。
“哼,我也早在十幾年前就不玩這種小孩子游戲了。”
他氣呼呼的走進屋,白仙子淡淡的啐了一口:“幼稚鬼。”
“今天早上吃什麼?”
“我下面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