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承看到她,笑眯眯地搖了搖雕花扇,“王妃,好久不見。”
“是有大半個月沒見了,不過,你在這深秋還打扇子,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赫連承也不怒,他知道她向來毒舌,“看來王妃在軍中憋久了,逮到人就嘲諷幾句,唉,可憐。”
聞言,月雲歌癟了癟嘴,“也不知道誰可憐,晴姐來我這裡,某人還要緊追不捨,奈何人晴姐壓根不接受。”
剛才聊家常的時候,她有意無意提到赫連承,晴姐之前紅著臉,但嘴裡一直說著沒關係,他自己要纏著她。
這話就是戳了赫連承的心窩子,他苦笑一番,“醒了,別說了,還是好好說話吧!”
月雲歌嗯了一聲,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不過這個位置離赫連承比較近,離君墨塵有點遠。
“過來我這邊坐。”君墨塵黑著臉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儘管是自己兄弟,自己兄弟也喜歡別人,但他就是不爽。
“……”月雲歌啞然。
這狗男人可真是個醋罈子,隨時隨地都能吃醋。
不過她懶得跟他置氣,起身坐到他身邊。
見狀,他才滿意地露出笑容。
赫連承看著這一幕,無語地搖搖頭。
接下來,三人聊了一下京城的事。
之後有大將來找君墨塵,月雲歌和赫連承就離開營帳了。
不過他們二人離開後,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
“怎麼樣?先前拜託你查的事。”
“查清楚了,我讓心腹跑了一趟,找到王爺的師父無崖,問清楚羊皮卷並非他給你師父的,而是有人冒充。”
聽到這裡,月雲歌擰眉,“不可能,以我師父的易容術,不可能辨認不出來,而且那人還是他師弟!”
“如果冒充王爺師父的那個人易容術高強,也熟知他們師兄弟倆人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月雲歌忽然覺得喉嚨發緊,心裡的迷茫無限擴大。
赫連承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你師父的師門出了叛徒,那叛徒偷走藏書閣的禁書,之後你師父回去處理,但還是讓他跑了,之後毫無蹤跡,也是最近他暴露,我才查出,他投靠百痋教。”
聞言,月雲歌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之前師父就說過,師門出了叛徒。
如今所有事情串聯起來,罪魁禍首就是百痋教。
要害狗男人的一直都很百痋教,那羊皮卷是故意將狗男人吸引到南疆去的,連她師父都矇在鼓裡……
思量至此,月雲歌身子止不住顫抖,幸好狗男人只是失憶。
見狀,赫連承有些同情她。
人家都是嫁給王爺,好好當王妃,過榮華富貴的日子,頂多就處理一些鶯鶯燕燕。
而她呢,被牽扯進來後,就一直都沒能抽身。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月雲歌喃喃。
“你別擔心,現在查清楚是百痋教,你接管黑羽閣,我們聯手,可以將這群玩意給清除,不過若是王爺能恢復記憶,那就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