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做生意的，沒必要把事情做的那麼絕吧。”

“胡總想多了，我只是按規矩辦事，是胡總你們不按照我的規矩來。”

胡海忍著心裡的火氣，沉吟幾秒後，突然道“陸董，這樣吧，等徐亦然順利成團出道，我們不按照原本的五五分，改為七三分，你七我三。”

“很誘人。”

可惜，陸辰天生反骨，他可以拿錢壓人，卻見不得別人拿錢壓人。

“可惜了，胡總，沒興趣。”

“陸董，我能提出這樣的條件，全是看了老陸董的面子。”胡海利誘不成，改成危逼：“我們燃耀文化雖然在節目製作上面沒有經驗，可是近幾年拍出的片子賣好又賣座，最近籌拍的這部《都市戀人》，可是用了不好星辰娛樂的藝人，包括穆婉兒。”

陸辰一聽穆婉兒，瞬間想到那個做作惡心的起床鈴聲，頓時一聲雞皮疙瘩，想也沒想，結束通話了電話。

徐亦然的米粒耳機裡不斷傳出李芸安撫的聲音，又聽到陸辰和胡海打電話，本以為公司一定會擺平。

可陸辰玩味到看著他，對著聽筒說出那句沒興趣的時候。

徐亦然眼神間慌張凌亂，沒了剛剛的跋扈。

“聽到了？”陸辰生出一絲同情，畢竟這些練習生從小被當成掙錢的工具，有時候身不由己，可這個時候不殺雞儆猴，後面的幾場晉級考核，作弊花樣一樣會層出不窮，到時候更難管理。

陸辰不在乎錢，但惜命，他要續命，星辰必須在行業拿到足夠的話語權，才能顛覆現有規則。

這點從一開始，他就心知肚明。

“辰哥，徐亦然的經紀公司發宣告瞭。”蕭邦輕聲在陸辰耳畔說道，徐亦然離的很近，聽到以後眼中升起希望。

他搶過蕭邦的手機，希冀的眼神看向螢幕。

瞬間像被雷劈種一樣。

他果然被拋棄了，公司單方面解除合同，表示徐亦然的作弊與公司全無關係。

陸辰衝著攝像揮揮手，攝像轉到徐依然的身後，算給了他最後一絲體面。

徐亦然如同一個洩了氣的皮球，顫顫巍巍的將耳朵裡只有黃豆大小的耳機拿出來，手指插入頭髮，拆出了一個針孔攝像頭，微弱的紅光，像是在嘲笑著他。

【哥哥，不要。】

【我想挖了我的眼睛。】

……

“送作弊的這幾個人下島。”陸辰留下一句話，便徑直離開，紀文博催促簡訊已經發了十幾條。

有人憂愁有人歡喜。

相對於徐亦然的數百萬粉絲，其他粉絲和路人有一種終於打敗了資本，追求到了真實的感覺。

【我去，還真的有。】

【我突然覺得這陸辰有點本事啊。】

【我也是，我也是，魄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