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山冷冷一笑道,“御物的練炁者,可都是練炁者中的好苗子,老夫也不忍殺你。”
“所以,你還是認輸吧。”
風秀念卻是打了個酒嗝道,“今年四月,你因貪圖美色,屠戮一家四口。”
“去年五月,你在西湖邊上,只因為別人家的狗在你腿邊轉了轉,你便殺人一家十六口。”
“前年大年三十,你因為一位書法家不肯給你寫對聯,殺人滿門。”
“樁樁件件,記錄在案的,你手上就有幾十條人命。”
“死罪。”
林月山眯起眼睛道,“我殺的只不過是一些普通人而已,你不要上綱上線!”
“我有位同事,也是我的酒友,忘年交,他叫左權。”
風秀念又打了個酒嗝道,“他曾說過,強者劍,皆為弱者出。”
“我們這些練炁者啊,能力越大,就越應該多為普通人做些事情,而不是欺辱普通人。”
“可就是總有你這種敗類存在。”
林月山愣了一下道,“左權是你同事,你也是宗教局的?”
“宗教局幹事,風秀念。”
風秀念手指一動,便懶得再廢話了,身後一百餘根金屬刺,已經悉數飛了出去。
而林月山也連忙催動龍頭柺杖,試圖發動術法。
噗嗤……
可是。
僅僅是一瞬間,他的胸膛便已經被洞穿了。
而金屬刺,卻是隻剩下一根了。
眾人這才看清楚,原來也就只有一根而已,其他那些知識幻覺。
“你……”
噗通。
林月山只說出一個字,便已經撲倒在地了。
風秀念轉過身,指向了沐宏傑道,“比武招親結束了,而且沐家也只能是沐家人掌控。”
“可是……”
“沒有可是。”
風秀念說道,“從今開始,沐家的仇家,皆不可報復,否則後果自負!”
這話一出,便是板上釘釘了。
“宗教局就可以這麼霸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