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次的事是意外嗎?”
“不清楚,但只要有人做了這件事,那麼他就會有所求,也就早晚會漏出馬腳。”
江福民的情況很不樂觀,兩天過去了,依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這事兒瞞不住,江家的公司裡已經傳出了流言蜚語。
甚至因為公司最高決策人的缺失,江家的股價也開始動盪。
江思思跟學校請了假,又搬回到了江家,陸曉則住在酒店,遠端操控著手底下的專案。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江福民有沒有簽署過股權委託書,如果有的話,他又放在了哪裡。
徐雯雯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家中保險櫃的密碼直接被她試了一個遍。
“江思思的生日,那個死人的生日,兒子的生日……不對,都不對,密碼到底是什麼。”
江思思就站在書房門口,看著許雯雯束手無策的樣子,“試出來了嗎?”
徐雯雯惡狠狠的踹了一腳保險箱,“你別得意,反正你也拿不到。”
江思思無所謂的慫了慫肩,“那有什麼關係,我手裡還有15%的股份,而你只有錢。”
這句話一下子戳到了許雯雯的痛楚。
江福民啊江福民,老孃忙前忙後的伺候你,你卻連點兒股份都不給我,活該你現在醒不過來。
徐雯雯放棄了試密碼,“那就走著瞧吧,就算你爸死了,我手裡也能掌握兩份遺產,到時候看你還拿什麼跟我鬥。”
江福民的股權一日沒有著落,公司裡的人就一日不能安分。
現在只有陸曉站在自己身邊,如果那些人趁機侵吞股份,到時候江家恐怕連江福民的醫藥費也撐不起。
酒店裡。陸曉正在遠端批覆陳奉傳過來的檔案,突然收到了江思思的訊息。
“如果是你的話,你會給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設定什麼密碼?”
“各種紀念日,生日,重要事情的發生日期。”
頓了頓,陸曉繼續打字,“既然是最重要的東西,肯定要留給自己最重要的人,而那個人一定會知道一些線索。”
“江思思”會是江福民最重要的人嗎,如果是的話,江福民又留下了什麼線索呢?
重症監護室每天的看望時間都是有規定的,而江思思到時許雯雯已經在裡面了。
兩人隔著一扇門對望,許雯雯衝江思思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甚至將手放到了氧氣管上,作勢要拔下來。
江思思知道許雯雯並不敢,只是在那裝腔作勢,畢竟這重症監護室裡可是監控全覆蓋的。
可是如果江福民一直醒不過來,那自己總有疏忽的時候。
到時候許雯雯作為配偶,是有權力決定江福民的生死的。
坐在病房外長椅上的江思思,突然想起了陸曉之前告訴自己的事情。
陸曉說,當年江福民趕到自己病房外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都是很不對的。
如果自己是當時的江福民,自己會想什麼?
是了,江福民最愛的人是江思思的母親,而江思思如果死亡,那江福民和妻子唯一的聯絡也就斷了。
所以……密碼會是和自己當年的車禍有關嗎?
江思思立刻趕回了家中,並通知了方秘書。
密碼有10位,可是車禍的日期只有八位,所以剩下的兩個數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