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然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發生在雲瀾宗之上的事,早已經傳遍了整個伽瑪帝國。
而他們身為皇室的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雲瀾宗這幾年在伽瑪帝國實力之強大於可怕,幾乎是所有人頭上懸著的一把劍。
更不要說他們的宗主雲狂堪稱是帝國第一人,這就更讓皇室的存在感到害怕。
現在雲瀾宗不在了,他們本想著猖狂一下,可在看到蕭子安的時候著實還是害怕。
眼前這個看似青澀的少年卻是搞垮雲瀾宗第一人。
那個曾經在伽瑪帝國顯赫了幾百年的帝國,最終在一次賭約之後消失殆盡。
而隨著雲瀾宗的解散,帝國之中更是響起了無數的唏噓之聲。
他們都是這場變革的見證者,所以在看向這少年的時候眼神中也帶著些許的恐懼。
這個少年著實是有些太過於妖孽了。
“你們都下去吧,這一次的事情你們還是不要參與了。”
看著這群蠢貨夭夜覺得自己遲早要被他們給氣死,自自己怎麼會有這樣蠢的親戚。
“我們不!”
“憑什麼只有你能在這裡啊!”
“我們也要在這裡!”
這群人見夭夜要趕自己走,著實是有些不服氣。
可下一秒當眾人感受到溫度的熾熱時,卻跑的比誰都快。
“那個,你們好好聊哦!”
“我們先走了!”
“再見再見!”
看著眾人逃跑的樣子,蕭子安忍不住皺眉道:“為什麼要把這些人帶來?如果是因為......”
蕭子安把手放在脖子上,比了一個殺的動作。
夭夜急忙說道:“他們雖然蠢,但好歹在有些事情上面還是能夠幫我一些的。所以蕭公子還是先不要對這些人出手了,他們不值得。”
“我們還是先說一下雲瀾宗的事情吧。”
夭夜揉了揉額頭,這幾日因為雲瀾宗的事情自己忙的那叫一個焦頭爛額。
“雲瀾宗的勢力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無數的雲瀾宗弟子在世俗中隱姓埋名......”
"所以你打算要怎麼做?"
蕭子安看著夭夜彷彿話裡有話的樣子,乾脆直接挑明瞭問。
夭夜苦笑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啊。”
自己的身份在哪裡擺著,身為皇族公主她不方便出面。
“既然這樣皇室為什麼不自己製造一個宗門呢,製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勢力。”蕭子安提議道。
就算是他滅了一個雲瀾宗,但很難保證不會有下一個雲瀾宗。
是個人都會有野心的,就像當日的雲狂。
若是任由雲狂往下發展的話,到時候整個皇室怎麼可能還會存在?
光是憑著武宗的實力都能夠給整個皇室抹去,然後自己稱帝。
雖然現在雲狂已死,但是雲瀾宗在整個帝國已經存在了太長的時間,那種根深蒂固不是一日兩日就能夠抹除的。
“你是說?”夭夜深知此事關係重大,臉色也難免凝重了許多。
"不以皇室的名義組建一個自己的宗門。"
蕭子安這麼說其實是有自己的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