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煞臉色微變。
剛才本能抬手,這時一經提醒忽然想起,眼前書生被選中做少主人的替身,如果把人打傷,他如何交代。
“不傷你便是!”
鷹煞臉色變了變,生硬冷笑一聲,眼中又浮現陰狠之色,手掌變劈為抓便要擒住關左的關節。
身懷武功之人無一不對人體極為了解,要讓一個人痛苦求饒並非一定要把人打傷。
他有不止一百種不傷關左卻令他而痛不欲生的手段。
“我想了想,你如果武功高明,應當能控制好力道不打傷我卻令我痛苦萬分。
既然如此,你動手好了。”
關左忽然又道,他張開雙臂,一副坦然迎接折磨的模樣。
鷹煞動作再次止住,眼中閃現驚疑,不明白關左為何忽然如此反常,主動要求自己動手摺磨他。
“書生,你搞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忽然想到。
你既稱呼某個人為少主人,身為奴僕平日裡被呼來喝去,做不好事估計還有責斥懲罰。”
關左笑道。
“我和你少主人十分相似的面容,如果在你手下痛苦扭曲起來。
你看了定能消解平日心中積攢的一些怨氣。”
他伸開雙臂,一副要捨己為人的模樣,嘴中說出誅心之言。
“反正不會有實質的傷勢,讓你出出氣也沒什麼。
畢竟真的你不能打,打打假的也可以。”
關左眼神陡然凝實,聲音低沉。
咚!
“書生,你胡說什麼!”
鷹煞神情劇變,額頭浮現冷汗,腳下後撤一步,慌亂的看向長裙女子。
“幽雪小姐,我沒有……”
關左說得這番話太過誅心,還讓他怎麼對關左動手。
如果這件事透過小姐的嘴,讓少主人知道,誤以為他真這麼想,豈有他好果子吃。
“呵呵呵……“
低沉笑聲忽然從門外響起。
鷹煞解釋被打斷,聽聞熟悉的聲音,臉上更加慌亂,有些害怕。
一個身材修長雄武的男子,身穿錦衣華服,負手邁入門中,他面容年輕,可神色冷漠,一雙眼睛深邃莫測,身上一股梟雄氣質。
往那一站,哪怕一言不發,也有一股壓迫之勢。
對方目光凝視而來,莫名生出一陣壓力。
關左心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