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軟的自己又不擅長,唯有交給沈幽雪。
自己給鍾桐種下生死符,好好把她折磨了一番,唱了白臉,現在該沈幽雪這個紅臉上場。
為碰見鷹煞二人尷尬,讓二人見到他也被趕走,關左走的是另一邊。
見關左背影消失,沈幽雪輕輕蹲下身,對地上狼狽萬分的鐘桐,柔聲道。
“桐姨,如今你落在他的手上,你何不乖乖向他臣服,免受折磨。”
“倘若不是小姐你們和鷹煞熊煞設了個圈套,偷襲我。
你們絕留不下我。”
鍾桐臉色憤懣,開口第一句,充滿強烈的不忿。
她自信若正面較量,即便鷹煞和熊煞二人背叛,四人聯手攻她,她也自保有餘。
沈幽雪理解她的情緒,認為自己被算計和偷襲,換做正常情況絕不會是現在局面,搖頭道。
“如果桐姨你這般認為就錯了!”
她秋水般雙眸閃動聰敏。
鍾桐因早年沈放對她有大恩,她捨去江湖上的聲名拜入魔門,甘做沈放夫人身旁的一個下人。
她有恩必報,性格要強,想將之收服,必須要給她一個服軟的理由。
倘若在鍾桐眼中,關左一直是一個以狡詐手段將她擊敗的小人,她絕不可能臣服。
“今日此事,的確是我告訴他,你有可能到來後,他提前特意的一番佈置。
但他這麼做,絕不是畏懼你的武功。”
沈幽雪玉面嚴肅的說道。
“而是後續路途兇險,他怕兩敗俱傷,被別人所乘,略施計策想以最輕便省力的方式,擊敗桐姨你。”
“如果真一對一交手,桐姨你未必是他對手。”
“不可能!”
鍾桐本能的不信,想起剛剛關左俯視她的目光,聲音中刻意帶出幾分不屑,發洩著心中怨氣。
“就憑他得自那個金剛寺俗家弟子的一身內力,和練了一個多月的武功?”
不過是一個被人傳功註定武功再無進步的廢物罷了,如若不是她被卑鄙的偷襲,絕不會像現在這樣。
鍾桐忍著劇痛和奇癢,不屑的冷哼一聲。
沈幽雪看她的模樣,就知道鍾桐在想什麼。
“桐姨,他的一身內力其實非是來自於那個馮宏相的傳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