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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零四章出自大師之手

牽著戰馬正在撥箭的人,叫丘行恭。

丘行恭卷鬚,相貌英俊威武,身穿戰袍,頭戴兜鍪,腰佩刀及箭囊。

他作出俯首為馬撥箭的姿勢,再現了當時的情景。

這一塊凋刻的珍品,現存於醜國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

拳毛騧為西面第二駿,是一匹毛為旋轉狀的黑嘴黃馬。

它前中6箭,背中3箭,為李世民平定劉黑闥時所乘。

石刻上的拳毛騧身中9箭,說明這場戰鬥之激烈。

這一塊凋刻的珍品,現在也存於醜國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

之後是白蹄烏,此像為西面第三駿。

此馬周身毛色烏黑,四蹄俱白。

石刻的“白蹄烏”筋骨強健,昂首怒目,四蹄騰空,鬃鬣迎風,呈疾速賓士之狀。

幸虧六塊石凋,只有兩塊被偷走,其他還留在了國內。

要不然,這種好東西,我們也只能去醜國去看了。

可惜,到現在還有兩塊,藏在醜國。

那是1914年,法國人戈蘭茲將“颯露紫”“拳毛騧”剝離開來準備偷運。

不料被當地農民發現,攔住。

然而這“二駿”,又落入當地軍閥之手。

後來又運到北平,被當時國內的古董商盧芹齋,以12.5萬美元盜賣到國外。

這兩件被賣走的,現藏於醜國費城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

1918年,醜國人畢士博準備盜走另外四駿石刻。

運輸之前,他令人將這四件石馬碎成數塊。

但運輸過程中被西陝當地民眾發現並攔截,後被運往西陝圖書館儲存。

1953年,西陝省博物館(今長安碑林博物館)成立的時候,接收了這四件石刻,後來對它們進行拼合修復。

1961年4月,石刻工藝師謝大德,又依照照片和拓片,複製出了“颯露紫”和“拳毛騧”。

連同現有的四駿,現在陳列在碑林博物館“長安石刻藝術室”。

陳文哲能夠看得出,他現在眼前的這六幅石凋,肯定出自大師之手。

因為他怎麼看,都感覺不比現在陳列在長安碑林之中的那兩幅彷品來的差。

就是不知道,這是出自國內的哪一位大師之後。

像是這樣的大師,就算是國內也不多。

當然,國內有著這種石凋技術的大師,絕對不止是一個。

比如在2010年,我們國內的專家,就受邀至醜國參與修復“拳毛騧”“颯露紫”。

最終使其達到,可以全球巡展的基本要求。

這樣的技術,不能說外國石凋大師做不到。

但是,他們對於華夏文化、華夏石凋、或者說是繪畫,不能理解。

這是文化差異,這樣自然也就沒法修復華夏石凋的神韻。

這六駿浮凋在形象塑造上,是透過現實主義的寫實手法,客觀描繪物件,其嚴格程度相當驚人。

一般人肯定彷制不好,所以陳文哲才會感覺更加驚訝。

只要瞭解昭陵六駿,自然就知道它們的歷史地位,自然也就知道它們的藝術價值,或者說是藝術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