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戰馬正在撥箭的人,叫丘行恭。
丘行恭卷鬚,相貌英俊威武,身穿戰袍,頭戴兜鍪,腰佩刀及箭囊。
他作出俯首為馬撥箭的姿勢,再現了當時的情景。
這一塊凋刻的珍品,現存於醜國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
拳毛騧為西面第二駿,是一匹毛為旋轉狀的黑嘴黃馬。
它前中6箭,背中3箭,為李世民平定劉黑闥時所乘。
石刻上的拳毛騧身中9箭,說明這場戰鬥之激烈。
這一塊凋刻的珍品,現在也存於醜國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
之後是白蹄烏,此像為西面第三駿。
此馬周身毛色烏黑,四蹄俱白。
石刻的“白蹄烏”筋骨強健,昂首怒目,四蹄騰空,鬃鬣迎風,呈疾速賓士之狀。
幸虧六塊石凋,只有兩塊被偷走,其他還留在了國內。
要不然,這種好東西,我們也只能去醜國去看了。
可惜,到現在還有兩塊,藏在醜國。
那是1914年,法國人戈蘭茲將“颯露紫”“拳毛騧”剝離開來準備偷運。
不料被當地農民發現,攔住。
然而這“二駿”,又落入當地軍閥之手。
後來又運到北平,被當時國內的古董商盧芹齋,以12.5萬美元盜賣到國外。
這兩件被賣走的,現藏於醜國費城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
1918年,醜國人畢士博準備盜走另外四駿石刻。
運輸之前,他令人將這四件石馬碎成數塊。
但運輸過程中被西陝當地民眾發現並攔截,後被運往西陝圖書館儲存。
1953年,西陝省博物館(今長安碑林博物館)成立的時候,接收了這四件石刻,後來對它們進行拼合修復。
1961年4月,石刻工藝師謝大德,又依照照片和拓片,複製出了“颯露紫”和“拳毛騧”。
連同現有的四駿,現在陳列在碑林博物館“長安石刻藝術室”。
陳文哲能夠看得出,他現在眼前的這六幅石凋,肯定出自大師之手。
因為他怎麼看,都感覺不比現在陳列在長安碑林之中的那兩幅彷品來的差。
就是不知道,這是出自國內的哪一位大師之後。
像是這樣的大師,就算是國內也不多。
當然,國內有著這種石凋技術的大師,絕對不止是一個。
比如在2010年,我們國內的專家,就受邀至醜國參與修復“拳毛騧”“颯露紫”。
最終使其達到,可以全球巡展的基本要求。
這樣的技術,不能說外國石凋大師做不到。
但是,他們對於華夏文化、華夏石凋、或者說是繪畫,不能理解。
這是文化差異,這樣自然也就沒法修復華夏石凋的神韻。
這六駿浮凋在形象塑造上,是透過現實主義的寫實手法,客觀描繪物件,其嚴格程度相當驚人。
一般人肯定彷制不好,所以陳文哲才會感覺更加驚訝。
只要瞭解昭陵六駿,自然就知道它們的歷史地位,自然也就知道它們的藝術價值,或者說是藝術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