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炎心裡暗自點頭,確實不錯,自己私下竟然還還想著練。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他突然問道:“你有沒有心臟病?”
孟賀堂:“……”
啥意思?
師爺說話怎麼天上一腳,地上一腳的?
“沒有。”
胡炎一拍巴掌,笑道:“好,那就成了,趁著天黑,我帶你去個地方,咱玩點刺激的,幫助你找找感覺。”
“好,您等我一下,我去取包。”孟賀堂轉身進了後臺。
旁邊的燒餅,在胡炎話一出口,直接眼前一亮。
我的乖乖。
天黑才去的地方?
玩點刺激的?
還能幫助男人找感覺?
那是什麼地方,不用多想吧?
但凡是個男人,用腳趾頭都能想出答案來的。
可憐自己今年都十九歲了,可連個姑娘的手都還沒摸過。
尤其是現在繡花越來越順手,不正好要去找找感覺麼?
萬一以後真沒了興趣,而且還是晚期怎麼辦?
天賜良機,今天說什麼都得跟著去。
心中主意已定。
燒餅訕笑道:“師爺,您看能不能帶上我呀?”
胡炎一愣,疑惑道:“我跟小孟是有事兒,你跟著去幹嘛?”
燒餅扭捏道:“嘿嘿,你們去幹嘛,我就去幹嘛唄。”
胡炎想了一下,還是搖頭:“算了,你還太小,回家睡覺去吧。”
燒餅當即就不幹了:“師爺,我今年可十九了,一點都不小。”
胡炎還是無動於衷,不鬆口。
燒餅眼珠子一轉,又道:“師爺,我覺得您應該帶上我,您想啊,這大晚上的,您和小孟又都這麼瘦,我這體格子壯得跟牛似的,有事兒不也可以當個保鏢麼?”
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胡炎點頭道:“那也成,你沒有心臟病吧?”
師爺一點頭,宛如公主在招手。
燒餅頓時興奮的血氣上湧,渾身充滿了力量感,牽一頭水牛來,自己都能兩拳懟死。
當即拍著胸脯保證道:“沒有,我身體好著呢。”
說完,轉著圈的搓手,同時不斷乾嚥著口水。
轉眼,三個年輕人,相跟著離開了湖廣會館。
孟賀堂跟在胡炎後面,沒有說話。
可他旁邊的燒餅卻哼哼唧唧,不知在唱著什麼小曲兒,嘴裡還不時發出“嘿嘿”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