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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揚州途中

梅子山說道:“現在梅花堂無人知道劉恆達已死,他們上頭有事聯絡下面或想知道潛伏在大禧宗湮院的人現在有什麼訊息,肯定會動用揚州和南京這邊的人繼續打探。下屬在梅花堂是本就是負責南京揚州的聯絡事宜;只要督官暫時不要抓下面的人,佈置一些假象,散佈一些通緝道士和乞丐的假訊息。此時他們又聯絡不到劉恆達,自然會給緊迫感。如此,梅花堂定會打破常規,動用一些非常手段。他們上面派人來再進行聯絡不管聯絡到誰,下屬必然會知道。我們只要抓住上面派來聯絡的人,這樣就能按圖索驥,到時候定能問出一些重要訊息,把梅花堂一網打盡也說不定。”

督官說道:“話是如此,南京揚州兩地,如何知道他們去哪兒聯絡。”

梅子山說:“這個自不用大費周章,我們守株待兔即可。鳳來樓一直是揚州他們的聯絡點,只要我們…….”說完聲音低沉下去。

督官說道:“不錯,不錯,哈哈哈哈。來人”艙外有人應答。

督官說道:“通知揚州南京兩地監控之人不得妄動,待本督官到揚州後再說。”不久,撲稜稜之聲響起,一隻信鴿應聲而起,消失在夜空之中。

鍾離知道,如果不能最快趕到揚州,通知鳳來樓先生的朋友,定然會發生大事情。而眼下如何趕在梅子山他們到揚州之前先到揚州,才是最為關鍵的。

鍾離不知道這裡距離揚州有多遠,也不知道梅子山他們何時會動身出發。現在知道的只有張士誠他們和梅子山他們要去揚州,其他方法路徑都不知道。如果張士誠明日有訊息能拿回船,就從他們的船上偷到揚州;倘若不能,就只能冒險像先生藏身大禧宗湮院的船上和梅子山他們一同去揚州。夜不興舟,梅子山他們定會明日才會動身,不如先等等看。

鍾離打定主意,悄悄的回到岸上,從鎮上人家偷了一身在外面晾曬的衣裳,裝扮成書生模樣,躲在碼頭附近。

天矇矇亮,一匹馬載著一人從鎮外疾馳而來,來到悅客旅店前啪啪打門。等了半響,才見一個夥計睡眼朦朧的開啟門,不耐煩的說道;“敲什麼敲,哪有大清早投店的。哈~”說完,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

來人不耐煩的對夥計說:“少廢話,你睜大眼睛看看我是誰,我找我大哥。”

那夥計揉了揉眼睛看向敲門的人,急忙說道:“哎呦,原來是六爺。我不知道是六爺…..”來人正是報信的張士誠的弟弟張士德也就是張士誠口中的九六。

張士德說道:“少廢話,趕緊的,帶我去見我大哥。”

夥計趕緊把張士德讓進店內,帶著去見張士誠。

張士德見到張士誠,拿出鹽道衙門的回覆,命張士誠找到他們的官長,向其出示此勘合印信,要回船隻帶回揚州。

張士誠讓張士德叫醒他人,讓他們趕緊洗漱一下吃點飯就趁早趕回揚州。

和張士誠同屋的兄弟悄聲問張士誠,要不要叫梅子山。

張士誠答道:“不用叫了,他屋裡肯定沒人了,就是有人也定然不會隨我等而行了。”

那兄弟不信,敲了半天梅子山的門也無人應答,推門一看,果然空無一人。

眾兄弟洗漱完畢,天已大亮,整好行李,去小飯館吃點早飯,趕往湖邊。

張士誠走到值守的兵士面前,抱拳道:“兄弟,我們是江蘇鹽道衙門的人,我們的船昨日被貴官長征集代用,我們急忙聯絡了我們的官長,連夜派人送來公文,請代為通傳貴官長一聲,我當面呈送。”

那值守的兵士說道:“我們官長不是你能見的,把公文給我,我給你們遞進去。你們在此等候!”

張士誠急忙把公文遞給兵士,帶人在此等候。

鍾離這是裝作剛到碼頭的樣子,四下張望一番,然後裝模做樣的走到張士誠眾人面前,說道:“各位兄臺請了,小弟前往揚州省親,不知道各位大哥何往,若去揚州可否捎帶一程。”說到底還是鍾離江湖經驗淺薄,出口就去揚州,而且又是找的張士誠他們,不由的讓人產生疑問。

張士德不耐煩的說道:“我們不去揚州,你另找別的船隻吧。”

鍾離不死心的繼續磨他們,他實在不想跟著梅子山他們的船。

正在不斷說好話的檔口,遠遠看見值守的兵士從一座靠湖的宅子出來,張士誠截口說道:“別磨蹭了,給他換一身自己人的衣服,混到一起,能讓走就一起走吧,如果此時再生罅隙,就更麻煩了。”

張士德不再言語,叫人給了鍾離一套他們穿的衣服,鍾離胡亂套在身上,混在他們的人當中。

那值守的兵士來到他們面前,說道:“官長允許了,你們走吧。”

張士誠等人聽到大喜過望,連聲道謝,連忙招呼大家向他們的船走去。

船行水上,鍾離坐在船首一處,到飯時給飯就吃,不給就餓著,也不過多言語,。經過小鎮一事後,眾人不再靠岸休息,直接向揚州奔去。這正好應了鍾離的心思,鍾離唯恐他們再像以前到晚上就靠鎮歇息,耽誤行程。

這一日,張士誠走到鍾離面前,問道;“小兄弟,這幾日看你也不怎麼說話。可是有什麼事情。”

鍾離答道:“沒有什麼,只是我不太愛說話。”

張士誠說道:“小兄弟是哪裡人啊。”

鍾離不敢說的太過離譜,就謊稱是鳳陽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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