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桑巴上師和白影之間的纏鬥一直進行著,鍾離重點看著桑巴上師和白影的交手,似乎白影並不想和桑巴上師拼命,而是為了纏住桑巴上師,不讓他去救援其他人。
而桑巴上師也是極為聰慧之人,交手之下立刻明白了白影的目的,猛的攻擊幾下立刻回撤去救援身後的喇嘛,而就在這時白影立刻趕上前去,對桑巴上師進行襲擾。
這樣的策略讓桑巴上師無法全力支援,眼看著身後的喇嘛被黑衣人一一斬殺在地,黑衣人毫不停歇,立刻轉身與白影一起前後夾擊桑巴上師。
這時,桑巴上師反而不再著急,身上的僧袍高高鼓起,身影騰挪不止和白影還有黑衣人纏鬥在一起。
就在三人打的激烈之時,箱子突然爆裂開來,先是箱子裡的珠寶隨著爆裂的衝擊四散分開,當箱子裡的珠寶炸開之時,一道黑影從箱子底部快速朝桑巴上師的雙腿攻擊而來。
桑巴上師立刻成了面對三人的攻擊場面,然而,即便如此,桑巴上師仍然沒有自亂陣腳,只見桑巴上師一聲怒吼,身影立刻拔高,身體躍起到空中。
攻擊桑巴上師下盤的黑影雙手立刻落空,前後攻擊桑巴上師的黑衣人和白影雙雙擊空。
攻擊桑巴上師下盤的黑衣人右手一拍地面,身體立刻衝起,試圖從下面攻擊人在空中的桑巴上師。
也就在此時,已經埋伏到岸上的黑衣人突然彈身而起,直接攻擊人已經到半空試圖攻擊桑巴上師下盤的黑衣人。
說時遲那時快,早已埋伏著的黑衣人很快來到從下面攻擊桑巴上師的黑衣人身後,當他覺察到身後有掌風的時候,已經是躲散不及,只好運功背後盡力抵擋。
就在這時,只聽嘭的一聲,從底下攻擊桑巴上師的黑衣人身體巨震,一口鮮血在空中噴射而出。
而身在辦公中的白影和桑巴上師背後的黑衣人也同時和桑巴上師交手在一起,一前一後的夾擊,讓桑巴上師難以顧及兩端,右肩被身後的黑衣人啪的一聲擊中。
桑巴上師人在空中身影一頓,斜斜的朝一旁落去。
這些突然發生的事情就在剎那間,從船上潛伏下去的黑衣人擊中從箱子裡出來的黑人後背後,二話不說,立刻轉身就走,幾個跳躍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被擊中的黑衣人身體嘭的一聲重重落在沙地之上,白光一閃,跌落在地上的黑衣人被白影帶起,朝場外飛射而去。
而原來藏在船艙裡的黑衣人假裝朝圍攻自己的兵士緊攻幾手,逼退眾人後,也彈身朝黑暗中逃去。
而護衛著箱子的八名黑衣人見狀,只聽其中一名黑衣人說道:“盡忠就在此時!”說完,倒轉兵器朝脖子抹去。
其他七名黑衣人聞聽也紛紛效仿,只聽噗通噗通幾聲響,八名黑衣人紛紛倒地而亡。
一番忙亂之後,場面逐漸安穩下來,一個喇嘛在一個士兵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來到桑巴上師跟前,說道:“師叔!”
桑巴上師扭過頭問道:“洛伽,傷勢如何?”
叫洛伽的喇嘛扶著胸口咳嗽幾聲,喘息說道:“師叔,沒什麼大礙,只是受了些內傷,休息幾日就好了。”
鍾離趴在船尾看著場中,心中若有所思,但還是有很多地方想不明白。
正在思索之時,就聽岸上的桑巴上師說道:“這個局我現在倒是明白了一些?”
洛伽在旁問道:“局?師叔,什麼局?”
桑巴上師說道:“什麼局?哈哈,自然是作的局!”
洛伽在旁掙扎了幾下,急促的說道:“師叔,您是說這是針對我們大禧宗的局?”
桑巴上師吐了一口氣,說道:“未必是針對我大禧宗的,恐怕是針對朝廷的,而我們大禧宗對他們來說只是出頭鳥而已。”
洛伽說道:“聽師叔話中的意思,您好像知道這些人的來歷!”
桑巴上師點點頭,說道:“能猜到一些,無外乎是白蓮教,朝中一些人罷了!只是沒想到箱子裡會有藏人,而偷襲藏在箱子裡的那個黑衣人,恐怕箱中人自己都沒想到吧。”
洛伽問道:“那個箱中的人是誰?”
桑巴上師冷冷一笑,說道:“沒想到蘄水之人竟然敢親冒這等風險,我倒是小看你了,你也沒想到會有人暗中偷襲你吧。好一招黃雀在後!洛伽,立刻通知本院,派人去蘄水仔細查訪,看看是否能從中撬開一條縫隙。”
洛伽連忙答應一聲,在兵士的攙扶下向黑暗中走去。
而躲藏在船尾的鐘離對桑巴上師和洛伽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但聽的迷糊不已,絲毫抓不住桑巴上師話中的意思。
鍾離偷偷的看向岸上正在向自己方向觀望的桑巴上師,在火光的映襯下,只見桑巴上師的眉頭越皺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