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騎士哈哈大笑,說道:“怎麼?要跟我套近乎?還張將軍是哪位?張將軍的名諱也是你能知道的嗎?”
鍾離衝為首的騎士抱拳說道;“不是我套近乎!我是擔心我們是自己人造成什麼誤會就不好了。”
為首的騎士帶了帶躁動的戰馬,盯著鍾離狐疑的說道;“自己人?我們的人都在前面,你這樣的打扮,還帶著女人,怎麼可能是自己人。”
鍾離說道;“我說的絕無虛言,我問您張將軍,你說的張將軍是不是張士誠、張士德、張士信其中的一位?”
為首的騎士聞聽一愣,然後說道;“是與不是我憑什麼告訴你!”
鍾離無奈的說道:“我之所以這麼說是想告訴您我們真是生意人,只不過我認識你們張士誠、張士德、張士信三位將軍,所以才說是自己人,因此避免貿然動身傷到彼此就不好了。”
為首的騎士看鐘離不像說假,問道:“你說你認識我們三位將軍,你有什麼憑證?”
鍾離聞聽一愣,自己還真沒什麼憑證可以證明,就在猶豫間,為首的騎士說道;“沒有吧,既然沒有那就不要拉大旗扯虎皮,如果你們乖乖的偷襲交出兵器,也免得我們兄弟動手,否則,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鍾離突然說道:“我知道張將軍有個叔叔,算不算證據?”
為首的騎士聞聽一愣,不由的說道;“你說的沒錯,張將軍還真有個叔叔。不過這不算什麼證據,稍微打聽一下都能知道這個事情。現在朝廷探子無孔不入,這些表面上的東西隨便用點功夫就能知道。”
鍾離說道;“我擔心我說更隱秘一些的事情來佐證我認識你們將軍,但你不知道啊。”
為首的騎士哈哈笑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和將軍都是鹽場的鹽民,從小就彼此認識,你說什麼隱秘的事情我不知道的?我反而發現你越來越像個騙子了,說不定真是朝廷的探子。”
周圍的騎士一片起鬨的聲音,隨之是一片鬨堂大笑,他們都知道,如果鍾離他們真的是朝廷探子,被帶回去後必然是功勞一件。
鍾離說道;“好吧,既然您這麼說我就說一個比較隱秘的事情來證明我認識你們張將軍;嗯,我知道你們起兵之前的兵器藏在哪裡?”
周圍的騎士聞聽笑的更大聲了,為首的騎士這次卻沒笑,而是呆呆的看著鍾離一言不發,其他騎士見他們隊長呆呆的發愣,笑聲也逐漸停了下來,不解的看著他們隊長。
過了好一會兒,為首的騎士說道:“我操,您是何。。。。。。。”話沒說完就立刻閉上了嘴。
鍾離看他的表情就猜測出來,此人應該是當時運送兵器到小島上的人之一。
為首的騎士立刻拽過一個人,說道;“快去通知張將軍,就說將軍一起從東邊回來的兄弟來了,快去,快去,越快越好!”
旁邊的騎士聽的雲山霧罩,但命令還是命令,聽後立刻調轉碼頭朝北方馳去。
為首的騎士則對他的弟兄們說道:“收刀,下馬!”
眾人聞聽立刻收刀入鞘,翻身落馬。
為首的騎士抱拳對鍾離說道;“不知道是您來,得罪之處還請多多諒解,您和以前怎麼不一樣了,您看造成這麼大的誤會。”
鍾離笑道;“為了出行方便,所以改了一下面容,還讓兄弟您誤會了。”
為首的騎士連成不敢,說道;“您叫我曹八就好,可不敢和您兄弟相稱。”
鍾離說道;“沒事,沒事,我又不在軍中,和您沒有上下級的關係,自然可以兄弟互相稱呼。”
曹八連連擺手,口稱不敢。
曹八問道:“現在這裡交戰頻繁,您到這裡做什麼生意,需不需要我幫忙?”
鍾離笑道;“不瞞兄弟講,我們這次是特意來找你們張將軍的,做生意只是藉口,避免遇到朝廷的人馬。”
曹八說道;“您這時候來找我們將軍可是有事情?哎~瞧我這張嘴,您這時候來高郵見我們將軍肯定是有事情的;我們現在攻擊高郵城不利,我們將軍心情不好,您來了我們將軍肯定會高興的,這讓我們也可以鬆口氣了。”
這話不好接,鍾離只好笑笑,曹八站在旁邊陪著鍾離,等候訊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