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姜凡傻眼了。

顧客自己玩？

那人家流金會所撐死也就是個非法容納賭博，如果背景夠大，頂多也就是個監管疏忽，沒有多大責任。

完全是你顧客自己的問題。

“影片裡催債的這人，是放高利貸的？”

面對姜凡這個問題，李雨晴無助搖頭道：“那個孟德超是什麼人，我不知道，但是之前給我打電話催債的王金指，也就是影片中踹我爸的那人，我找朋友打聽了一下，是城東一個臭名昭著的混混頭子，此人據說心狠手辣，手上有不少人命案。”

姜凡明白，這一下事情複雜了。

無論是李松堅在牌桌上輸給了王金指一千百八萬，還是王金指在放高利貸，這麼一個臭名昭著，且勢力極大的混混頭子，可不是輕易能收拾的。

當然，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保住李松堅。

“你沒和家裡人說？”

聽到姜凡這話，李雨晴嘴角扯動，一臉苦澀道：“我怎麼敢說？我爸拿的是李氏集團的二百萬生意款，他去賭博這事一旦捅開，那後果你能想象嗎？”

姜凡楞了一下，拍了拍腦門嘆氣道：“也對，而且一千百八萬的賭債，李家怕也難以支付。”

李家去年一年的純利，也不過才一千萬出頭而已。

給李松堅還賭債？

“老太太知道這事，恐怕要被氣的再度送進搶救室。”姜凡搖了搖頭，連忙拉上安全帶，催促道：“走吧，去流金會所！”

“你，你，你能幫我？”

聽著李雨晴沒有底氣的弱弱詢問，姜凡苦笑道：“我不幫你，去流金會所幹什麼，而且……”

“其實你不用勉強，我就是感覺你認識孫神醫和萬青集團劉經理，也不知道能不能幫的上忙，我實在是湊不出一千百八萬，哪怕借高利貸也借不到，才最終找到你。”

說著，李雨晴貝齒緊咬嘴唇，遲疑一下後，怔怔的看向姜凡道：“你能來，還想要陪我去流金會所，我很感激，可是，不先湊點錢去，恐怕冒然前往，你也會遇到大麻煩。”

麻煩？

剛剛服下金水丹的姜凡，現在最不怕的就是麻煩。

“開車吧，別拖了，我這裡還有點錢，放心，沒點底氣，我怎麼敢去冒險？”姜凡信心十足道。

李雨晴微微一愣，道：“我已經湊了一百多萬，你身上大概有多少？”

“一百多萬！”

姜凡嘴角扯動，無奈一笑。

實際上，他口袋裡，有一個多億。

但是說出來，李雨晴相信嗎？

“呼~~~”

不得不說，事實就是如此滑稽。

一百多萬這個數字，李雨晴還真就相信了，頗為輕鬆的吐出一口氣後，一邊開車，一邊連聲道：“兩百多萬，差不多也能算是一點頭款誠意！”

姜凡沒有再說其他什麼話。

一千百八多萬的賭債，對他而言，著實算不上什麼太大的負擔。

二十分鐘後。

流金會所那猶如宮殿一樣的奢華會所大門前，豪車遍地，進出賓客，無不非富即貴。

“姜先生，真巧啊，你怎麼來這裡了？”

姜凡和李雨晴剛剛走下車，就撞上姚珺玥從一旁笑吟吟走上前來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