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正文苦笑連連到：“實不相瞞，我也是身不由己，如果不是沒得選，我決計不敢跑來給唐總撂狠話。”

換而言之，沒辦法，他也是被逼的。

對此，唐學善倒是沒有嗤之以鼻。

更沒有去浪費精力揣測蔣正文說的話有幾分真的，幾分假的。

他只是短暫的稍稍沉默了一下後，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道：“能說說這人是誰嗎？”

蔣正文抿嘴，滿面無奈的搖頭。

見狀，唐學仁沒有去逼迫他。

因為，該說的，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蔣正文，大機率就是個傳聲筒。

背後的人，不想，不願，還是不敢露面？

……

一分鐘時間過去了。

在這不知不覺的時間流逝中，蔣正文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唐學善內心波瀾洶湧，非常的不平靜。

一個顯著的特徵，就是他幾度手指宛如抽搐一樣，不斷的或是敲擊桌面，或是敲擊扶手。

儘管唐學善臉上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

但他這些小動作，卻出賣了他的內心，並不如表面那般淡定從容。

“那麼，他會拒絕，還是會答應呢？”

這一刻，不知不覺間，越發焦躁的氛圍下，就連蔣正文自己也忐忑了起來。

他是真的不知道唐學仁會怎麼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