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陌玉不於黃衫男再進行多的糾纏,一閃飛到了花陰淨身邊,黃衫男也停下腳步向黃靈懷幾人靠近。
黃懷靈陰沉著臉看著花陰淨道:“你的這些小把戲是時候結束了吧。”
“誰派你們來的?”花陰淨問道。
沈臨願不解的看向花陰淨,黃懷靈四人組是玄武門初代傑出人輩,這不是家喻戶曉的事嗎?司命為什麼還要這樣問。
當然玄武門還有一個傑出的人——是她的母親秦願安,秦願安修習上了仙階當了陣圖師,而面前的這四位,沒有。
黃懷靈陰冷的笑了兩聲說道:“花閣主好眼識,直接就猜出我們本非按玄武門行事。”
縹緲說出她們的來意:“你就乖乖的把萬事錄交出來,我們就會離開。”
總算說到關鍵了,又是一位想奪敢萬事錄的,在芩曉南眼裡這東西一直都是個棘手的存在,因為萬事錄不屬三界任何一處,只歸司命一職所守,所以可以人人覬覦卻並沒有任何一界的背後保護,他都已經記不清有多少人上門找過麻煩了。
天君的本意是因為花陰淨為將門之後,無論如何有著父母這股力也不會有人輕易出手,只是沒料到萬淵谷這件事。
花陰淨道:“你覺得這東西我有可能會交給你嗎?”
“是嗎?”黃懷靈說道:“那看來是要讓你吃些苦頭了。”
話音剛落,黃懷靈便箭速飛來,花陰淨下意識的去擋揮向她的柺杖,當即手臂便被砸的劇痛,硬生生打飛了在百米處。
速度之快讓沈臨願等人一下沒反應過來,芩曉南道是擅長肉搏,黃懷靈下招對向他,他道是互磋了幾個回合。
另處的四人也是一言不發的拔開劍散開來,兩人一隊的包圍住了沈臨願和年陌玉,黃懷靈這樣習了一輩子武哪是他能輕易擋下的,他伸出手鉗住了芩曉南的手臂把他甩上了空,然後將其踢開便又走向緩過勁才站起的花陰淨。
踩著塵土飛揚,黃懷靈突然拿出一枚令牌說道:“看了這個你確定…不改變主意?”
手牌上鮮陰刻著一個花字,是父親的手牌,花陰淨爬著伸手撿過來看了正反確定是父親,久久的握著沒有說話。
黃懷靈把令牌抽回,帶著一絲誘惑說道:“只要把萬事錄交給我,我就告訴你他們的下落。”
“爹孃的下落……”花陰淨愣神緩緩道,手不自覺的摸向了腰間的裝著萬事錄的錦囊…
就在黃懷靈終於以為自己得手了,沈臨願持著劍飛來,身後還跟著那個矮個的男子,他緊忙拉回花陰淨的手,抱著她轉身跳開。
沒看到黃懷靈的矮個男沒停下的撞上,壓在了黃懷靈身上,兩人重量壓的一陣塵士飛揚。
花陰淨眼睛也重新變回光亮,抬起頭才發現自己被沈臨願摟在懷裡,一下子跳腳的彈開了。
沈臨願低下頭看了眼這個不會知恩圖報的女人,皺眉道:“你也太不小心了,剛要不是我萬事錄可就落在別人手上了。”
果不其然,萬事錄正被她握在手裡,她晃了下有些沉的腦袋,沒想到一下子大意竟中了黃懷靈的迷離香,差點就出事了。
有些自責的看向他道:“是我大意中了他的計,幸好你極時把我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