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之後,司月也沒繼續多問,收拾完東西準備拿出去道:“坐了那麼久你先緩緩,等下我再幫你把喜服穿上。”
她點點頭,司月把門帶上出去。
她把盒子收起來看向窗外算了下時間,再有不到一個時辰就要天亮,天界和人間時差不同,他們來時人間已是天亮,天宮還是深夜,不過天界的夜晚很短,加上挑出門的時間一般都會比較早,趁還有時間她將靈識進到水華劍中養會神,還可以提高她和劍靈的融合度。
——半個時辰後
青羽白尾的靈獸已經先聲發鳴,與其同類在天空排出一個大大的囍,撲騰著翅羽飛到成親大殿之上。
成親吉時馬上要到了,司月從外面走進來,托盤上放著鳳尾金身縷空的半遮面具,是在新娘出門時要戴上擋上面容,在禮成之後新郎為其摘下。
司月喚醒她,拿著面具給她戴上時說道:“待會戴上後,我在面具施的法術會把幻化成蘇城的模樣,但面具摘下就只能維持五分鐘,所以你要抓好時機,不要讓人跑了,知道了嗎”
花陰淨陰白的點點了頭。
戴好,司月打量下滿意的點了點頭,天族的婚服大多選用金、銀、白三色,花陰淨這套請了百位仙匠縫製了近兩月,分內襯,外袍加拖尾,都是用銀絲與白線纏繞一段作成線,把下襬縫製成了微微綻開的花形、裙襬每一層用的都是極輕的布料,就算服飾繁密疊多,卻依舊能讓裙襬輕盈的自然擺動行動也不會受限,銀絲與白線交織會在光下讓花紋變化,看起來就活了一樣,這是繡花十分精湛的人用特殊的手法縫製出的。
原布料更是司月在鵲橋上的銀河帶取光了一月,面料上的紗自上而下都閃著細微的光,猶如星河璀璨的驚豔之色,重工細作之下,這件才終於成形,穿在花陰淨身上更是如她想的那般,呈現著最好的模樣。
“咚咚~叮!”奏樂鼓和琵琶的奏樂聲響起。
成親吉時到了。
門口,太白和芩曉南站在那迎人,那鼓樂聲響了好一會卻遲遲不見人來,按理這奏樂一起人就該從裡走出來,兩人有些著急的走了進去,看見兩個人看在磨磨唧唧的坐著,走上前去摧促道:“怎麼還坐著,迎吉時的三青鳳尾獸都到殿上了。”
三青鳳尾獸是姻緣仙座下的靈獸,相傳鳥類一族極為忠貞,一生只會選一位伴侶,三青鳳尾獸又是靈獸中最自始至終的代表,所以新人成親都會以他們來當好意頭,與那人間的鴛鴦想媲美。
“哎呀你別擋住了,等我把東西放好。”司月也是有些著急,伸手把他拉開從身後的托盤拿東西,手腳麻利的把衣裙上拖尾給花陰淨穿好,又檢查了一遍終於點頭拍拍手,招手讓仙娥把人扶出去道:“好啦好啦,快來人把她扶出去。”
芩曉南立馬走人前接過手扶道:“好,讓我來。”
這個接人的仙娥中有不是她們的人,花陰淨為人讓人不發現異常,也是不到不必要不出聲,少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表示。
等人把花陰淨扶出去後,太白跟走在後面,司月突然想起件事,拉下他問:“等一下。”
太白反頭道:“怎麼了?”
司月小聲問道:“我讓你在殿上點的香點了嗎?”
太白拉回袖子理了理點頭道:“點啦,避免他們察覺,我特意讓他們上供的酒是妃子醉,這酒的氣味濃放在殿上他們什麼都聞不見的,不過那香裡你放了東西吧,我聞著味道可不像香料那麼簡單”
司月聽完放心點頭,又笑道:“也就你們醫師會對這些有所察覺,我加一些幻菇人越興奮越容易中計,讓這一出‘真假新娘’走的更順些,若的被那些不解風趣的人給攪和了。”
然後她靈機一動看向太白,意味深長的笑道:“要不這樣,我們來打個賭,賭注呢就定三枚回氣丹如何~”
太白皺眉道:“三枚?!我那一枚都要練上半年,你這是想把我的家底都拿完,不給。”轉過身說道:“上次我給陰淨三顆,她不陰不白的給別人了,你們真當我這丹藥揮手就來?”
司月訕訕的收手道:“真小氣,你和我要什麼上好的胭脂我沒給你,我可記上月是誰和我要我那十分珍貴的螺子黛全拿走了,你要不給我……我就跟那人要去,你別已為我不知道,你是拿給沈隨安去了。”
聽她這樣一說,太白立即臉色一變,忙反悔的妥協道:“誒誒誒別去,我賭,和你賭~就三枚啊不許再多了。”
司月見狀,又坐地起價道:“再加一瓶仙凝露。”
“你……!”太白激動的反頭看向她
“嗯?兩瓶…”司月挑眉的看向他,不容拒絕。
太白只好認慫的,十分受辱的道:“好好好…給,我給…”
司月得逞的笑道:“哎呀~仙凝露可是上好美顏藥品,可惜只有你才煉的出來,別怪我剮你啊,好啦,我們就猜如果有人在場去揭面具,那個人會是誰的人呢~”
太白道:“雨仙和水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