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小許家在半山腰,周圍沒有幾家住戶,那兩個小偷也找不到可以躲藏的地方,只得朝村裡跑去。對龍起而言,若是讓他們跑到了村裡,這裡的環境他可不熟悉,隨便幾個巷子就能把他甩丟。
於是他索性抄起一把石子,從中挑了顆拇指大小的,猛地甩出,正正砸在其中一個小偷的後腦,只是那小偷雖然吃痛,口中咒罵了一聲,腳下速度可沒有半點減少。
龍起眼神一凜,決定來點更狠的,又拿了一顆差不多大小的石子,運轉黑霧,附著其上,再次擲出。只是這一次沒有瞄準那小偷的後腦,否則這傢伙估計要被砸破腦袋,龍起目前可不想背上條人命。
就在兩人快要跑到村裡時,這石子砸中了那小偷的小腿,他便“啊”地慘叫一聲跌倒在地,臉在土地上擦出幾塊血痕,吃了一嘴的土,若是仔細一看,這傢伙連門牙都磕掉了,嘴裡血流不止。
他的同伴看了一眼,又看到後面追上來的龍起,直接快步跑走,一下鑽到了巷子裡。
龍起也不想再追,徑直跑到那摔倒在地的小偷面前。
那小偷側過身試圖爬起,看到衝到面前的龍起還想掙扎,卻被他一腳飛踢又踹倒在地。
這次那小偷又在地上翻滾了幾圈,一身衣物全沾上了泥土,灰頭土臉的,看起來十分滑稽。
龍起走到他面前,俯視著他,突然單膝跪坐在他的腹部,直叫他痛得瞪大了雙眼。
提著他胸前的衣領,龍起寒聲問道:“為什麼要來偷東西?”
那小偷一言不發,眼珠子轉悠,忽然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刀,扎向龍起腰間。
然而龍起看都沒看,另一隻手伸出抓住那小偷握著短刀的手掌,同樣時運轉源氣,使勁捏住,那小偷的手不斷開始變形。而且龍起不是一下捏碎,是慢慢擠壓,好讓他感受到這個過程的痛苦。
“啊!”
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不斷響起,小偷也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
待那小偷的手掌基本被捏得粉碎,變成了奇形怪狀的樣子,龍起便放開了他的手掌,另一隻手一推,那小偷後腦便砰地一聲砸落在地,差點讓他眼前一黑。
龍起一拳打在他臉上,那小偷又掉了幾顆牙齒,左手再來一拳,將他鼻樑骨打斷,兩股鮮血直流。
龍起起身,看那小偷一隻手握著被捏碎的手掌,直疼得在地上翻滾嚎叫,覺得還不解氣,一腳踩在他腳踝上,腳尖捻動,又將其踩得粉碎。
“說還是不說!”龍起喝到。
可憐那小偷在地上疼得打滾,哪還來得及回答他,只是卻被龍起當作了不說的表現,又是被抓住腳踝,拎起來砸向後方,來回反覆砸了幾次。
“別打了!寧小仁我叫你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匆匆趕來的小許急忙拉著龍起,不讓他繼續毆打這小偷。
她怎麼也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龍起就將這小偷打成了這般悽慘的模樣,臉上全是血汙、牙齒被打落。而這還算好的,這小偷一隻手與一條腿基本算是廢了,現在躺在地上的他手掌腳掌都扭曲不已,看上去尤為駭人。
龍起把手中抓著的小偷一丟,又將他砸得慘叫不已,頭一歪就昏了過去。
龍起一臉冷冽,嘴角翹起,冷笑著說道:“出來做小偷就要有被打死的覺悟。”
小許連忙上前查探了一下,指尖放在小偷鼻前,發現還有呼吸,鬆了一口氣。
“寧小仁,你下手怎這般不知輕重。”小許轉回頭說道,但也知道龍起是在幫他逮住這小偷,語氣只是有些無奈。
龍起拍了拍手,雙手抱在腦後,抬頭望天,漫不經心地說道:“這等廢人,出來淨是幹些傷天害理的事。不說打死,也要將他渾身骨頭打斷,叫他如何出來行竊。”
還不等小許說話,龍起從地上撿起小偷掉落的包裹,拿在手裡掂了幾下,確是有幾分分量,遞給小許,問道:“什麼東西這是?還招了竊賊。”
小許接過,也沒檢查是否少了什麼,提在手上,只說道:“前些日子我爹爹帶回來的一點錢財。”
“哦。”龍起沉吟一聲,又問道:“你知道這小偷是誰嗎?”
“村邊李鐵匠的小兒子,和他哥一樣整日遊手好閒,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今天早上來弄出聲響的應該也是他們。”小許撇了撇嘴,顯然對這小偷的印象也十分不好。
龍起聽完又踹了小偷兩腳,顯然這夥人沒少找小許的麻煩,畢竟她只和病重的奶奶在家,父親又常年外出,少有依靠。
“還跑了一個,這下怎麼辦?”龍起問道。
“那人是他哥,等下肯定會帶人回來找麻煩的,到時候叫他把錢財還回來就把他弟還給他就是了。”小許沒怎麼想就說出這話。畢竟這種事在村裡也不是不常見,東西還回來就是了。
龍起心中冷笑,就怕他不願還罷,人善被狗欺,到時候別怪我龍起心狠手辣。
這幾日心中積鬱的怨念在這一刻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釋放,龍起心中的暴戾愈加明顯。
他提起小偷後領,像拖死狗一樣將他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