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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打太極,絕對不能把所有的事情,全盤交待出來,那樣,這個案子將成為她的終生遺憾。
郝荻在這個案件上,有自己的考量,而且還針對丁局長,量身定製了界線。
郝荻未曾說話,先齜牙一笑說:“領導果然英明,洞察秋毫。”
“我找你來,不是聽你怕馬屁的。”丁局長雖然沒把郝荻的心思,看的那麼清,那麼透,但是,他不想就這個問題,給郝荻拐彎抹角找藉口的機會。
“暫時還沒確認,前天去金鼎大廈的那個人,是王晟,還是他的哥哥田宇。”
什麼!
一個意外的驚訝,將丁局長的憤怒,瞬間轉化成敏感。
他追問道:“你懷疑王晟沒有死?”
“只是懷疑罷了。”郝荻故意裝作很輕鬆的樣子說:“那個叫田宇的人出國了,我們暫時無法驗證他的身份。”
“憑什麼呀?”此時的丁局長,全然忽視了對郝荻的不滿,並快速進入角色。搞刑偵可是他幾十年的看家本領,據說這玩意兒上癮。他問郝荻說:“你憑什麼懷疑,出國那個人可能是王晟。”
“這個人兩次去金鼎大廈,而且都選在深夜。”郝荻根據金鼎大廈鬧鬼事件,以及對周邊監控錄影的調查取證,說明自己的猜測。她說:“我懷疑金鼎大廈鬧鬼,跟王晟那兩千萬不明資金的去向有關。”
郝荻故意隱瞞下金鼎大廈電腦鬧鬼的事。
“我讓你為王晟案作補充調查。”丁局長剛剛漸晴的臉,再一次烏雲密佈,展示給郝荻一個明顯的不滿。他說:“追查那筆資金的去向,跟你現在的工作有關係嗎?”
郝荻聽了這話,感覺很刺耳,她回敬道:“王晟的案子還沒結束,所以我……”
“你為什麼不結案?”丁局長竟然拍了一下桌子,這是郝荻沒有想到的。
她憋悶幾下,有心把透過案件調查,所瞭解到的潛在因果關係,逐一向丁局長彙報,從而打消丁局長對她的不滿,她話到嘴邊又覺不妥。
在沒拿到確鑿證據前,她絕對不能向丁局長交出實底,否則,她所做的努力,都前功盡棄了。
丁局長兇起來真的很嚇人,他陰冷著臉問郝荻:“這個案子被上級撥回來幾天了,我當時是怎麼交代給你的。”
“補充偵查王晟自殺案的相關材料。”郝荻如實回答說。
“那你現在又在幹什麼。”丁局長手指敲擊著辦公桌,這是郝荻從未遇見過的情景。
看得出來,丁局長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了。
郝荻完全可以陪上笑臉,假模假式的作一番自我批評,哄丁局長先消消火兒,然後她再我行我素,繼續按自己的既定方針,調查王晟之死。
可這會兒郝荻突然軸起來了,想跟丁局長認認真真,好好掰扯一番。
這是她突發的想法,她還沒來得及考慮一下,因此可能產生的後果,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想考慮後果。
就像得了饞瘡惡病之人,被送到醫生面前,醫生要根據自己的醫療常識,直言根治其病的重要性一樣,郝荻要在丁局長面前知無不言。
“表面看,王晟死於自殺,有充足的證據鏈,可他殺的可能性也很大。”郝荻說的底氣十足。
王晟自殺案,是丁局長親自下的結論,也是上級有關部門,下達的稽核意見。
丁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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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明其中意味著什麼,他只希望郝荻能夠遵照命令,認真完成上級交給的任務。
郝荻居然要枝外生枝,找出王晟他殺的證據,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推翻王晟自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