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的長相,並非傳統審美觀念的美女。
她鴨蛋形臉,眼睛不大,還是個單眼皮,鼻樑高挑,兩唇薄厚適中,談吐中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可以說,她的五官,哪一樣單獨拿出來,都算不上完美,組合到一起,卻產生了巨大的親和力。
最具殺傷力的,就是她的端莊和落落大方。
也許這就是她當了幾年教師,釀造出來的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
誰都知道,她在討好丁松,目的也不言而喻。而誰也沒有因她的這種表現,以世俗的目光,冠以一個賤字,反倒私下裡議論,她與丁松才是完美的一對。
劉慧與丁松在一個科工作了三年之久,那也是丁松與郝荻同居的黃金時刻。
不管丁松怎麼看待劉慧的熱情,他們每天都在一起工作,從未有過絲毫的曖昧表現。
當然,丁松的心無旁騖,也起到了關鍵作用。
不用別人做出評價,丁松自我感覺就是帥哥一枚。
他擁有父親的背景,雖然手中的權力不大,也堪稱高富帥,潔身自愛成了他修身養性的宗旨。
何大壯再次出現在他和郝荻的生活中,便點燃了丁松對何大壯的愧疚之情。
不是他覺得自己不夠仗義,採用背後捅刀子的方式,把郝荻搶到手,而是萌發了自我作踐的感慨。
何大壯不論從哪個方面,都不是他的對手,他為啥為了郝荻,非要跟何大壯較勁。
他畢竟和郝荻從小在一起,兩人的結合雖然談不到高攀與下嫁,至少應該用是否值得來衡量一下。
就像美不乏存在,關鍵在於發現一樣,丁松不經意間,把郝荻和劉慧拉到一起,做了一番衡量,頓時產生自我貶值的感慨。
丁松心思縝密,他早把劉慧的一舉一動銘記在心了。只因他與郝荻的關係,已經成為不爭的事實,他不能也不敢,再有非份之想了。
好吧,機會來了。
他那次醉酒,回到家與父母大吐苦水,並信誓旦旦,要開啟嶄新的感情生活。
這是他發自肺腑的心聲,卻被父母當成的胡言亂語。
如果過後父母能夠就這個話題,與他做一次坦誠的心靈溝通,或許會及時遏制住他的情感外溢。
父母的冷處理,以及郝荻再次表現出來的傲慢,讓丁松產生了思變心裡,他要走出固有的情感釋放圈,去嘗試一下外面的世界,從而驗證自己的悲憫。
如果他去找一個謀生人,專為談情說愛,做大膽的嘗試。估計沒走出多遠,他的責任意識,以及來自家庭的思想禁錮,就足以讓他止步不前。
可他偏把劉慧當成試驗場,劉慧早已表明愛你在心口難開了。
事情就發生在今天。
丁松吃過午飯,呆坐在辦公桌前,直勾勾地看著地面。
劉慧走過來,拿走丁松的茶杯,不大會兒工夫,一杯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茶,放在丁松面前。
“科長,怎麼不睡午覺了。”劉慧對細節的觀察,讓丁松感動。
“鬧心,睡不著。”丁松說出心裡話。
他在父母面前,已經誇下海口,要另起爐灶,開啟嶄新的情感生活,而父母卻把他的話,當成了酒後戲語。
劉慧笑了。
她就站在丁松的面前,笑的是那麼的尷尬,笑容中帶有絲絲苦澀,眼淚竟然在眼圈中轉來轉去。
她欲言又止,欲罷不能。
稍許,她說:“我能幫你做點什麼?”
丁松眼前一亮,脫口說出心裡話:“我想喝酒,一醉解千愁。”
“我有一個好地方,喝醉了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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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題。”劉慧沒告訴丁松,幸福裡飯店是她家開的,她只說:“到了那,你想吃啥,就能吃到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