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我跟革命軍有關係?”白芸站在門口問道。
“田清河是因為跟蹤你才碰到的革命軍,之前我只是有懷疑,早上在墓園我才確定的。”賽門拿起桌上熱茶便喝了起來。
在墓園裡雖然白芸極力掩飾,但無奈還是沒有躲過賽門的眼睛。
“你是怎麼這麼快抓到輝哥的。他的行蹤隱蔽,而且以你們刑偵局的實力,除非兩隊一起行動,否則根本不是輝哥的對手。”白芸見已經暴露,便也不再隱藏。在她看到王歷輝影片的那刻,就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她實在無法做到棄隊友于不顧。
賽門聽到白芸的疑問,大笑道:“哈哈哈哈,你要知道,對於你們革命軍,金錢確實如糞土,但對於普通的民眾,鉅額的懸賞那可是巨大的誘惑,況且他們舉報殺害機構官員的壞人,可是不會有一點心理負擔。下層區幾千萬的民眾都是我的眼線。你們除非能隱身,不然被發現行蹤只是時間的問題。”
賽門的話語中充滿了勝利者的驕傲和計謀得逞的得意。
“就算發現,要抓到輝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白芸繼續問道。
“確實,王歷輝的機械義體改造也算是有些造詣,本來確實不易。我們收到訊息,最快趕到現場也不一定能留得住,但似乎在於田清河的交手中王歷輝的腿部受了傷,憑下層區的條件短時間內根本找不的合適的義肢替換,如此他便成了累贅,被趙宇海拋棄了。”賽門說罷,又抿了一口茶。
“什麼,你說輝哥被海哥拋棄了。”白芸有些吃驚,他不相信做為小隊隊長的趙宇海,會拋棄隊友。
夏河在房頂聽的真切,王歷輝被抓竟是因為自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是恨革命軍害死了田清河,但也不至於想看到他們遭受非人的待遇。
“好了,聊完了王歷輝,你是不是應該擔心擔心你自己。”賽門放下手中的茶杯,盯著白芸。
白芸已然有了思想準備,平靜地開口道:“賽門,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不不不,我不殺人,殺人多粗魯。我只問你借樣東西。”賽門靠在沙發上搖著手道。
“什麼東西。”
“你的身體。”
白芸大驚失色:“你,你好歹是一區之長,要什麼樣的美女不能投懷送抱。這麼侮辱我,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這你就不用管了,脫!”賽門拿出通訊器,開啟錄影功能,架在了桌子上。
白芸眼中的淚水順著面頰落了下來。不甘、委屈、絕望、無助,各種念頭湧上心頭。
白芸的手不住的顫抖,慢慢地將自己的外服,脫了下來,露出雪白的肌膚。
夏河在房頂上拳頭緊握,緊咬牙關,他想救這個無助的姑娘,但是他可能要搭上這條命,他在猶豫。而且他還在等一個人。
白芸滿臉淚水,但卻發不出哭聲,又已將褲子脫下,露出修長、光滑的大腿,全身只剩下了關鍵部位還被遮住。
白芸在心中絕望的吶喊,誰能來救救我!
白芸又慢慢將手伸到背部,就要解開釦子。賽門站起身,走到白芸的身邊,手指在她飽滿的胸部,輕輕劃過。白芸被這個惡魔觸碰,害怕的渾身發抖。
“你說我拿著你的影片,讓張議員把機械軍團的控制權交給我,他會不會答應。”賽門繞著白芸的身體不停地轉圈,手指也在她身上不停遊走。
白芸聽到賽門提到老師,她才終於明白賽門要的什麼。
“不要停下來!”賽門拿著王歷輝的影片,厲聲說道。
“老師,小芸對不起你。”白芸已經做好了自盡的準備。
突然“砰”的一聲,房頂瞬間破開一個大洞,一個身影俯衝下來,直奔賽門面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