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嚴束更加肯定了莎莎有問題。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位穿著還不錯的學生,從這些人之中走了出來。
他受的傷並不嚴重,因為這位同學在剛才跑步的時候撐的時間足夠久。
再加上塗藥的時候嚴束髮現這位同學的腿部肌肉非常勻稱。
所以可以得出,這位同學家境不錯。
而且喜歡健身,並且還應該接受過系統化的訓練。
“嚴校醫你說的應該是校長的女兒,寧莎莎吧?”
嚴束其實並沒有注意到劉莎莎姓什麼,只知道叫莎莎,現在資訊補齊了。
“眾所周知,寧莎莎這個女人和他的父親是不一樣的。”
“校長喜歡錢,他建立最好的學校,用最高的升學率來吸引最多的學生,然後賺更多的學費。”
“而寧莎莎,喜歡責罰,喜歡責罰一切她可以責罰的人。”
說到這裡,這個學生還十分有深意的看了那幾個面色僵硬的人一眼,然後才繼續說道。
“以前的學生違反了校規校紀,只要交錢就好了,但是自從寧莎莎成為了校長的秘書之後。”
“我們要交的罰款就提高了三倍,交不起的人,就只能選擇接受體罰了。”
“而且那個女人,非常的喜歡復原古代的刑法,尤其是中世紀那個人才輩出的年代。”
這句話說完之後,好幾個本來面色僵硬的學生看他的眼神就不善起來。
只不過這個學生說完之後並沒有理會他們。
反而是若無其事的聳了聳肩膀。
嚴束看著他們表情變化思考起來。
雖然說一開始的時候,寧莎莎對他是沒有任何惡意的。
但是等到了從咖啡館出來之後。
系統就已經提示寧莎莎的態度變成了中級惡意。
而帶他走到湖心亭的時候,就有變成了高階惡意。
所以即使當時校長不出現,他也不會讓寧莎莎的行為更進一步。
畢竟相對於肉體的愉悅。
他還是比較喜歡肉體的完整。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寧莎莎離開之後對自己進行完整的消毒。
生怕沾染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那麼從現有的條件來看的話。
自己做的事情非但不是多此一舉。
甚至還很有可能是有效防備。
“那麼第二個問題,你們每一個人的真理,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