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都還不知道驚喜是什麼,但先把這樣的話說出來,終歸是沒錯的吧。
“行,為夫就記住你剛剛的話了,若是我把什麼都做完之後,你還是沒有能夠拿出驚喜來。為夫就給你一個驚嚇看看。”
瘟疫的源頭倒是離帝都不算遠。大約也就兩天的路程就到了。
方才到那地方,頓時覺得惡臭連天。看上去,這些人的狀態,那也當真是糟糕頭透了。
張郎拿出浸透了藥水的帕子給了鳳雲煙:“捂住口鼻,免得被感染。”
“嗯。”
鳳雲煙和張郎畢竟是有區別的。
張郎是不死,鳳雲煙只不過是被返老還童了而已,那是不一樣的。
張郎檢視了好幾個人的脈搏,有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這些人的身體,方才說:“行了,可以走了。”
這地方惡臭得很,他聞著覺得不舒服,現在就想要趕緊離開。
鳳雲煙連忙屁顛屁顛的跟在了他的身後,然後說:“怎麼樣?這些人有救嗎?正常瘟疫可控嗎?”
“有救,可控,但是要付出代價。而且,製成解藥的藥引,只有納蘭那裡有。”
靠!鳳雲煙現在恨不得將自個兒的舌頭給咬掉算了。當初,她為什麼要大言不慚的在言語那裡說,他可以讓兩方人馬合作的?
現在可好了。言語一出招,還真的就是要讓這兩個人配合。
這下,該如何是好?
鳳雲煙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雲煙,你如果能夠能夠從納蘭那裡要到菩提草,我可以替你研製解藥。不過,菩提草,納蘭未必肯給。”
鳳雲煙坐在馬背上,環著張郎的腰:“那玩意,對他可是有什麼特殊意義?”
“你自個兒去問他不就知道了嗎?”
呵呵噠……
還賣關子,當真是夠了。
“自個兒問就自個兒問,誰怕誰啊?張郎,真的,你就不覺得納蘭最近對我的興趣很大嗎?我覺得,他可能對我有意思也說不定。”
不是鳳雲煙自信過頭,實在是那個什麼張郎表現出來的感覺太明顯了。讓鳳雲煙不想去懷疑都難。
你說,他好端端的,將自己的面具給剝落下來幹什麼?還露出那麼好看的一張臉,說不是有意勾搭鳳雲煙,鳳雲煙都不相信。
千萬不要說是什麼無意間掉落的。鳳雲煙要是連這樣的話都信了的話,那才真的是腦子有坑。
“你大可以抱著這樣的想法,去試探試探他的意思。”
見張郎現在嘴角還帶著笑容,夜洛風當即就不滿意了,直接拽著他從馬上一躍而下。
那馬兒收了驚嚇,故而兀自跑走來。
“雲煙,你這是在做什麼?”
鳳雲煙撲通一下將他撲倒在地上:“郎君,你同奴家在一起這麼久,對奴家似乎已經很瞭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