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不知道是為了演戲,還是真的哭了……
心裡頭有些酸。那股子莫名其妙的酸意層層疊疊的壓上來。
“雲煙,你喝醉了?”
藥師扶住了鳳雲煙。
她的身體走路的時候都還在來來回回,上上下下的偏著,一看就是一副站不穩的樣子。
“我可清醒了。張郎,你把你自己的手放在自個兒的心口上,聽聽看,聽聽看你現在還有沒有心跳的聲音。”
她問他。
藥師眉頭跳了一下。心說,姑娘啊,你現在自個兒的頭就這樣整個人的壓在我的心口上,我怎麼摸?
“咦,你怎麼不聽話呢?讓你貼著,你就貼著啊,結果,你現在還這樣乾站著幹什麼?”
她的語氣咄咄逼人,有些兇巴巴的感覺。
然後,她用自己的手抓著藥師的手來貼自個兒的身子。
藥師大腦一懵,他這個不那麼對這方面感興趣的男人,現在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聽見現在鳳雲煙的心跳聲是很快的。
他是藥師,自然知道心跳很快多半是因為想起了一些事情,所以心情格外的激動吧。
也許……
鳳雲煙剛剛說的那些話,其實都是真的?
他心裡這樣想著,竟然是對面前這個女子生出了幾分同情的感覺來。也就是覺得她那場夢,做得也當真是嚇人。
他抱著她上了榻。鳳雲煙是個沒安分的,整個晚上都在纏著他。
藥師自認為她現在這個樣子,當真是挺好的。這樣纏著,勾著,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所以,第二天他一大早就起來了,而且,還起來做了一點小藥。比如解酒丹之類。
事實上,鳳雲煙昨兒晚上是醉了,但是意識是絕對清醒的,屬於那種還可以清醒著算計人這種狀態。
所以,在藥師走了之後不久,她就從榻上起來了。
且,她吩咐廚房將早膳全部給搬到言痕的屋子裡面去。
什麼事情都很重要,她的身體,更加重要,自然而然是要按時用膳的。
言痕昨兒的卻是一夜未睡,一來,是因為心裡頭有事情,二來,又的確是想要徹底的研究一下星象。
“痕,現在都是白天了,還在觀星啊?”
星星都已經沒有了,他還在這樣仰著頭,真的就不覺得累嗎?
“我在想,白天,是不是也能夠觀察這些風雲找到一些端倪。”
言語那樣厲害,是不是有在白天觀測風雲的能力呢?
“找到了嗎?”
早膳擺上了桌子,鳳雲煙給言痕弄了一碗粥,在弄了一些小點心在他的碗裡。
“白天沒有看出什麼來,不過,昨天晚上卻是看出了一些端倪來的。”
“哦?”
鳳雲煙也在喝粥,抿唇,小口的喝著粥,樣子看起來還有一些優雅。
“根據星象觀察,大雲一月之內,別有戰亂。”
那天,那顆星星的旁邊有著紅色的微光。這個,一直以來,就是被人稱為血光的。
鳳雲煙點了點頭,然後想了想:“那麼,想要對付言語,這戰亂,我就不能夠讓它發生。天命有所預示又怎麼樣?我鳳雲煙的存在,原本就是一個逆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