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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無主之城

“好,於大哥好去”於尊面色和緩道。

“哥哥,我們也四處轉轉吧,雨筱帶你們去師門看看,怎麼樣?”林雨筱滿面春風道。

“對了,雨筱妹妹,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琪兒,我們不如隨雨筱去她師門看看”於尊道。

“你要去便去,何必非要硬拉上我”雪琪兒將臉瞥向一邊,卻無意探到一刻驚心,沉吟道:“呆子,你的御空術修煉的怎麼樣了”。

看到一臉驚愕的雪琪兒,於尊也順著雪琪兒的視線,向一處不知名的角落掃去。

“媽媽,救我,媽媽......”卻是一個孩童,竟突兀的被一枚紙鳶,卷帶著上了天。

說時遲,那時快,孩童正當要摔下來時,於尊身體輕輕一彈,隨之輕飄飄的踏上了雲端。

雪琪兒秀眉微皺,凝視著一名身披白袍的青年男子,男子手指輕輕地彈動著,而隨著男子手指的靈活彈動,天上的那枚紙鳶,卻也是忽高忽低,左右搖擺不歇。

“傀儡術?”雪琪兒低忖道,但這傀儡術,修煉到此番境界,也是極為精湛了,對傀儡的控制,並非被控體體積越大,術法便越高明,恰恰相反,傀儡術修煉到一定境界,甚至可以賦予被控體生命,而被控體至小可極微塵,至大可達一座城池。

據傳言講,傀儡術當年的立派祖師,甚至賦予了一座山生機,而那位祖師,亦靠逆天的傀儡術,改變了古宇的星辰軌跡。

大到極大,小到至小,這便是傀儡術的奧義,這青年男子,既能控制紙鳶,想必即便是數十噸重的物件,他亦可以控制。

而此刻,於尊卻在空中四處逐著那枚紙鳶,可氣的是,那紙鳶似乎生了靈識,每次堪堪抓住,卻又被它溜走了,紙鳶飛行的速度時快時慢,而於尊的御空術,卻也掌握並非十分的熟練,因此,此刻的他,倒顯得有些滑稽。

雪琪兒秀眉一皺,從袖口裡掏出一杆烏笛,輕輕地吹奏起來,而隨著清幽的笛聲,那紙鳶漸漸地平穩了下來,過了半晌,紙鳶竟自主的從高天上,輕輕地飄落了下來。

白袍青年,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指,方才,他的意識竟變得有些模糊,而意識所控的傀儡術,更是自作主張的,將紙鳶的飛行軌跡更改了。

“莫非是她?”青年面色一凝,探向廣場外圍的一位身穿白紗的絕世佳人。

女子口含烏笛,笛聲颯颯,似秋風。而女子腳下的落葉,則隨著幽幽的笛音,在女子的腳邊,飄起又落下,似在舞蹈般,畫面甚是妖異。

而適才,踏入高天的黑衣男子,此刻卻恰巧立於女子的身畔,他臂間懷抱著一個孩童,輕輕地撫摸孩童的額頭,對其安慰疏解。

女子將手裡的烏笛收去,對著黑衣男子,不知說了些甚麼,黑衣男子衝青年,瞥了一眼,眼底卻透著一段森寒的冷芒。

青年搖了搖頭,笑了笑,回頭朝廣場外走去,似方才什麼也未發生一般。

“呆子,你的御空術,太生澀了,要勤加練習”雪琪兒瞥了一眼於尊,道。

“琪兒,方才是你使得手段嗎?”於尊訝異道。

“我若不出手,你豈不是丟盡了顏面?”雪琪兒冷哼道。

“但方才那人,又為何般?他與一個小兒,有何氣可置?”於尊沉吟道。

“若是獄界之人,頭腦都想你如此這般簡單,我倒也不必尋你來,便能離開這獄界”雪琪兒無奈道。

“你的意思是,他心存詭計?”於尊道。

“此番因靈魘山之事,想必此刻在這寒霜城內,早已聚集了無數的高手,想必他是在給某些人暗示”雪琪兒道。

“琪兒,靈魘山上有什麼?緣何眾豪強,都向靈魘山湧去?”於尊疑惑道。

雪琪兒未語,林雨筱接話道:“哥哥,你有所不知,靈魘山上有數十面觀道壁,這觀道壁,自萬年前被一魔人封印後,在近日即將重現世間,據謠言,觀道壁上藏匿著天下間,數十卷至強的武學,一旦得到觀道壁的承認,壁上的功法,便會被世人所得,但與此同時,觀道壁亦會再次被封印”。

“原來如此,那每面觀道壁上的功法,豈不是隻能唯一人所得?”於尊反問道。

“確是如此,哥哥”林雨筱肯定道。

“只是不知,蘇秋前輩的《裂天式》和塵鷹前輩的《惘為》在這些絕學面前,又是何般境界?”於尊在心底低忖道。

雪琪兒似看破了於尊的心事:“呆子,幾十萬年前的絕學,會比萬年前的功法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