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睡眼惺忪,道:“那哥哥總該明白,何謂實與虛了罷!也應知曉琪兒姐姐出現之謎了罷!”
於尊的腦海間,轟的一聲,一臉憂色,道:“怎麼可能,難道琪兒她活在......”
仲夏的臉上,掛著一絲笑意,道:“哥哥,你現在應該有目標了罷!或許,琪兒姐姐真的活在你心中呢!我雖不解哥哥眼中風情,卻也能感同身受哥哥的心思,哥哥務必要尋到復活琪兒姐姐的妙方,以期未來,再與姐姐相見!”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可眼中仍有一絲困惑,“可方才那位女子曾言道,琪兒乃是她的姊妹,這又是何意......”
仲夏笑道:“哥哥,那位姐姐,應是在另一方世界,待我等將獄界之事處理完後,便去那方世界探查一番罷!”
於尊心神一滯,心底忽有感受,喝道:“我明白了!琪兒她......她定是早已抵達了那個世界!”
仲夏甜絲絲地笑道:“哥哥心中明白即可,勿要生張!”
這時,仙弦笑吟吟地走了過來,道:“哦?是甚麼秘辛?竟還要瞞著本姑娘?”
仲夏笑道:“姐姐心底自知,有何必來問!”
“哦?小鬼們!難道在老夫的面前,也要隱瞞此事?”這時,黑暗的叢林間,恍惚間,多了一個身影,如同一片光暈,當出現是,那團光暈便啪的一聲碎開了,是一副蒼老、枯槁的容顏。
此時此刻,心底最為震驚之人,當屬於尊,他指著老者,手臂微微顫抖道:“大師......你......你緣何會在此地?”
全身裹著紗布的“大師”微眯著雙眼,身上有些枯朽的血漬,沾染在紗布上,化為一團團乾枯如墨漬般的黑暗物質,確令人心神恍惚,卻又有些驚懼,倒是他渾身纏繞的鎖鏈,倒似特為困縛他,令於尊心生出些許感嘆,“大師的一生,也絕非順意啊!”
“小友!難得再見!”
夜蒼蒼,烏穹澎,數月鉤,鐮上銜。
身上覆著一片金色的光,卻也只是倉促間的閃現,便銷聲匿跡了,玄天之下,再也不見玄僧身影,這倒令於尊著實摸不著頭腦了,這究竟是......
卻也在那一瞬,一座座恢弘的銀色巨塔,突兀的從沃土中,冒了出來,幾人站在巨塔的塔峰上,而塔底,則是一副熱鬧的景象。
於尊心底一滯,這場景,多麼的熟悉......
他的心底,不太好受,瞳子裡也溢位了一行行清淚,再見此景,佳人卻已不在身邊。
變化仍將繼續,除非有人心底明澈,仲夏忽道:“哥哥,今日是中元節,中元節吶!”
哦......原來是鬼節啊!
當闔上雙瞳的那一瞬間,臉上多了一片璀璨笑意。
他的身體,左右搖晃著,終是一頭摔了下去,狂風席捲著他的衣袍,他皺了皺眉,後來,臉上只剩下一片絕望的笑顏。
當他再次甦醒時,仲夏的揉了揉酸脹的瞳子,那大大的瞳子,撲閃撲閃的,當看到他甦醒的一瞬間,忽的驚撥出來,“姐姐!方成!快來!快來啊!哥哥他醒了!”
於尊輕輕地拍了拍額頭,一臉愁鬱,道:“我怎麼會忘記這種日子,該死......該死......”
仲夏笑道:“哥哥,不必介懷!何況姐姐也不見得入了鬼蜮!哥哥,提起精神來罷!姐姐她在遠方,等著你呢!”
仲夏之言,卻令他心底好受些了,可他也知道,這些話十有八九都是假的,但誰又忽視那剩下的兩分呢!
而他這一路走來,卻是靠這兩分可能性,走下去的!若是有希望呢......即便只有十之一二!
這一日,眾人離開了烽火臺,前往離烽火臺最近的一方國度,名為氹響國,這氹響國,在南澤實則為一座陰雨綿綿的國度,因終日浸泡在濃雲密雨漸,氹響國又名為水中之國,倒是生了些秀麗的女子,而離氹響國不遠的一座古城,乃名曰南巷孤城,卻生了一些意氣風發的男子!
說到此處,倒也頗為的好笑,氹響國盛產女子,而南巷孤城則孕育了一批氣度非凡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