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鄭闊做人怎麼樣?”走向自己的包間的路上,池淵找了個話題聊起來。
柳清秋的手被池淵抓著,這個時候也不鬆手,心中是極其開心的,假裝要縮手,池淵卻抓的更近了,還非常不要臉的、疑惑的看了自己一眼,那種壞壞的樣子如果碰見正義人士,肯定會衝過來替天行道的。
既然掙脫不了,柳清秋也不掙了,手掌被池淵的大手包裹,小鹿亂撞也算是終於體會到了戀愛的感覺。他說到:“鄭闊這人非常好色,就算我沒有去過多的瞭解,也聽說過他的名頭,外面的人都稱他為鄭尋歡!喜歡找女人,但是、沒有聽說過有什麼強迫的事情發生。像今天這種情況,我覺得鄭闊應該很少會做。”
聽到柳清秋這麼評價鄭闊,池淵倒有些意外。他笑著說:“還不是因為你太過漂亮了,所以才會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那你呢?”說著,柳清秋還用力捏了捏握著自己的池淵的手。
池淵竟然不以為意,還在柳清秋的手心扣癢。兩人一番吵鬧,也被帶到了一處包間。
胡記的包間私密性太好了,每一個包廂都是臨江而建,並不是很大、一間小巧的古風古韻的木質房子。能夠打擾到客人的時間只有在點菜的時候,其他時候、客人需要透過桌上的按鈕來指使服務員。
包廂的飯桌有兩張、一張是正中央的大圓桌,一次性可以招待十二個客人。另一張是靠近窗戶的小桌子,能夠坐下四個人,更加的親密。池淵當然選擇坐小桌子了,點菜的時候、池淵對胡記畢竟不熟悉,對柳清秋說到:“清秋姐,你來點菜吧。我還是第一次來這邊呢!”
“嗯,你喜歡吃甜的還是辣的?”
“我都可以,主要是你喜歡。”
點完菜,兩人一人坐在一邊,房間的隱藏式音箱在播放著純音樂,古箏的悠揚,卻不能緩解兩人此時的尷尬!突然的安靜,兩人有些無所適從。池淵開啟了窗戶,外面的將水涔涔,臨近秋天了,天氣變得涼爽了許多,江面上有幾隻鴨子還在水中游戲。池淵突然想起了什麼,說到:“清秋姐,你的老家距離漢城不遠吧?”
“嗯?你知道我的老家?”
“我猜測的,我也是湘南省的人,所以聽口音覺得你也應該是。”池淵對柳清秋的資料瞭解的一清二楚,之所以這麼說,是不想讓柳清秋覺得自己有什麼變態的嗜好。
柳清秋望著窗外,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笑容過後有一點點的惆悵。人是懷舊,有時候就算生活與之前相比,好得太多了,也會忍不住的想,要是能夠回到從前該有多好。
柳清秋說到:“我是老家在江陽。你的老家呢?”
“青州,看起來你挺想念江陽的?”江陽是一個縣城,並不大,經濟方面在湘南省排名是比較靠後的。池淵說到:“你多久沒有回去過了?”
柳清秋說到:“好久了,長久的我都忘記具體有多少年了。嗯,五年吧,想念老家又怎樣,回去也看不見什麼故人了。你有沒有那樣的感覺,曾經非常熟悉的地方,在你成人後,再回去、熟悉的地方也變得陌生,彷彿這輩子和這個地方都沒有什麼聯絡,只是在夢中有過那麼一段牽扯。”
池淵還小,他才二十二歲,他縱然天縱奇才,縱然能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經歷的再多,有些東西也是時間才能夠賦予的,就比如鄉愁。池淵沒有鄉愁,他的童年悽慘的在青州孤兒院裡度過,之後在神龍島習武,嶄露頭角後、去往華夏的各處名山大川找人切磋,神龍經達成繼任神龍島島主,之後來到了青州。池淵彷彿沒有故鄉!
但是、池淵有同情心,他能夠感受到柳清秋表露的情感。他說到:“或許,只是你自己的心境變了。故鄉是沒有變化的,是你在經歷了太多後,失去了曾經的心境,所以才覺得故鄉陌生卻又熟悉。”
柳清秋沒有說話,她盯著水面上那隻鴨子,有些失神。突然,柳清秋感覺臉頰一涼,轉過頭、發現是池淵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輕柔的撫摸著自己,池淵沒有縮手,說到:“藏在心裡可不好受,你憂愁的樣子,讓我看了都心疼。”
柳清秋的感情再難忍受,似乎所有的防備在池淵這位年輕的男人面前都形同虛設,眼淚從眼角劃過,柳清秋卻笑了,說:“我好想回家看看呢!”
“哦,那就走吧!”
回答柳清秋的是毫不猶豫的贊成,池淵站起身,伸出手。看著眼前笑容如同溫暖陽光的池淵,柳清秋也決定瘋一把,也伸出手。兩人緊握在了一起,走向了門口。
開啟門,剛好、上菜的服務員來了,四個服務員排著隊,領頭的剛想敲門,看到兩人出現在門口。服務員尷尬的笑了笑,說:“所有的菜品都是現做,所以用了點時間,現在已經可以上菜了?請諒解!”服務員一位池淵和柳清秋催菜了,連忙解釋著!其實、胡記的老闆早就知道了院子裡發生的一切,知道池淵和柳清秋的身份不一般,在柳清秋點好菜後,立即讓廚房放下其他的所有活兒,全力加速的為池淵還有柳清秋做菜的。在保證菜品質量的同時,速度也達到了極致。
池淵知道服務員誤會了,解釋著;“我們有急事,不吃了。你們把這些菜上到鄭闊那兒去。”突然想到了什麼,問到:“鄭闊他們在哪個包間吃飯?”
服務員有些懵逼,可是職業素養還在,她明白這些有錢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無理取鬧’,而她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滿足有錢人的一切要求。她說到:“鄭公子就在旁邊的那個包間。”
“嗯,帶我們過去。”
於是一群人走了幾步,來到了有一間包廂外,服務員敲了敲門,裡面的鄭闊說到:“門沒有鎖,直接開吧!”
房門開啟,鄭闊還比較驚訝的說到:“今天上菜挺快的嘛!”
原本還在說笑的同伴們卻突然的安靜了下來,鄭闊大罵著:“你們這群畜生,變了性子了?服務員來了還害怕?快給我說說那件事兒,葉子媚到底去哪兒了?”
沒有人回答他,劉慶推開了桌子,站起身,恭敬的叫著:“池公子!”
鄭闊彷彿經歷了什麼恐怖事件,縮了縮頭,慢慢的轉過身,看到了門口的池淵,嚇了一跳,還以為池淵這是來找麻煩的,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說到:“池公子,您來了啊,我、我這還沒上蔡呢,不嫌棄的話,一起等一等?”
其他人也連忙站起身,那三個女生一雙雙美目小心的,又充滿暗示的瞧著池淵,心中想的是要能夠傍上池淵,以後在漢城不得橫著走,而且、池淵還這麼帥氣,估計做夢都得笑醒三四回!
池淵尷尬的摸了摸鼻頭,說到:“打擾你們了,是這樣的,我和清秋姐有點急事兒要辦,借臺速度比較快的車來開一下。”
一聽這話,鄭闊鬆了一口氣,比劉慶更快的掏出了自己的鑰匙,說到:“我的這檯布加迪威航,搭載八點零T,漩渦增壓發動機,一千馬力。全陶瓷車身,全銀車漆,經典敞篷版,全球限量八臺,我是經過不懈的努力,從我一國外的朋友那裡,用了我一年的零花錢才買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