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立博就如同一隻被觸犯了威嚴的獅子,惱怒的看著站起來的那個男人。他咬牙切齒的問到:“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站起來的男人有點害怕,他身邊的一個女伴拉著他的袖子,小聲的說到:“別惹他,他是阮家的公子,阮立博!”
阮立博的父親是成立了阮氏化肥公司的老總之一,總共兩個人、另一個人是阮立博的叔叔。兩兄弟在這個世紀初將目光對準了農產品的化肥等農作物用品,精準的眼光,加上膽大的投資,迅速獲得了一大片廣闊的市場,整個湘南省的化肥基本上都出自阮氏。阮氏化肥公司一度成為了湘南省頭號的大公司,阮家兩兄弟的財產也一度登頂漢城富豪榜。
不過、隨著時代的推移,華夏的市場不斷的繁榮、再攀新高。阮氏在農產品化肥區域依舊是無敵的存在,但是、阮家兩兄弟卻不再是漢城的首富了。在有了豪門這個概念後,阮家甚至都算不上一流豪門,比之已經倒臺的莫顏軒家還要差上幾分!
不過、縱然如此,阮立博依舊可以看清絕大部分年輕人,就比如現在、他拿捏的很穩,眼前這個站出來的男人自己可以穩穩的拿捏。
果然、再聽到女伴的提醒後,男人有些發憷了,他是一個見義勇為的人,但是、一旦要牽扯自己的時候,還是要猶豫再三的!男人不敢再直視阮立博的眼睛,悄然的坐了下去。
阮立博也見好就收,作為一個聰明的富二代,他知道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男人既然已經做下去,面子掙到了就行。
阮立博環顧全場,沒有看到熟悉的面孔,心中大定,回過頭來,對著經理說:“你說她不出、臺是吧?但是、我阮公子就是想讓她出,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經理硬著頭皮說到:“我們不是那樣的場所,葉小姐只是我們的駐場歌手,不涉及其他的服務的!”
“那意思是你不能做主咯?”阮立博直接曲解了經理的意思,看向了葉子媚,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說到:“葉小姐,沒有了莫家、你覺得你還能夠安心的在這裡唱歌嗎?你可是圈子裡公認的大美女,只要你在這裡唱歌的訊息傳出去,不知道有多少眼睛會盯著這裡呢!到時候、你怎麼辦呢?去給人當小,還是偷偷摸摸的被養在外面?”
阮立博說的很直白,殘忍,但卻是不爭的事實!一個女人太漂亮了,那就是罪過,尤其、這份漂亮沒有堅強的後盾保護!
阮立博見葉子媚依舊清淡,眼神卻能夠看得出有一絲絲的動搖。他接著說道:“你沒得選了!還不如與跟我了,我保證、明媒正娶,將你迎回阮家!如何?”
這種鬼話、是個正常的人都不會相信的!葉子媚是莫家的遺孀,雖然、莫家已經沒了,葉子媚也已經離婚出戶,但是、影響還是在的!就算阮立博色迷心竅,真的想要娶葉子媚回去。他的老父親第一個就不會答應,想想看,之前打交道的時候還要調侃的叫一句嫂子,轉眼間、就變成了自己的兒媳婦!到時候、整個漢城的圈子裡都是笑話阮家的話頭。
葉子媚站起身,推開了經理,說到:“我來處理吧!”
阮立博笑了,覺得自己的鬼話騙到了葉子媚,他早就想品嚐一下葉子媚的味道,這次騙到手後、至於到底娶不娶葉子媚還不是自己說了算。玩膩了就丟掉,這是阮立博內心的真實想法!
在阮立博做著春秋大夢的時候,葉子媚直視著他,說到:“我是不會跟你走的!至於、你說我以後別想安心的在這裡唱歌,雖然很不捨,但是、漢城似乎也沒有什麼可以值得我留戀了。這裡待不了,我換個地方總可以吧?世界之大,難道就沒有我的容身之地?”
葉子媚依舊清清淡淡,說的是灑脫的話、但是,內心的煎熬卻那麼的真實!葉子媚就是漢城人,最後卻落得一個漢城都待不下去的地步,這怎麼能不煎熬呢。
阮立博的清秋大夢醒了,他有些錯愕的看著葉子媚,好久才說道:“你難道覺得離開了這裡,你就能夠安然的生活?別想太多了,離開這裡、會有另外一個我,以不同的方式接近你,得到你!哼、你現在還能夠抓住阮家的救命稻草,不知道珍惜,難道你要選擇走另外一個真正讓你沒有羞恥的路?”
葉子媚的心尖兒顫抖著,她此時恨不得將自己的臉給劃破,甚至再想,為什麼我要這麼漂亮。
終於、池淵忍不住了,他對吳青雨解釋著:“那個女人是葉子媚,怎麼說、莫家因我倒臺,她淪落到這個地步、我也有一部分責任,總不能看她如此受辱吧?”
吳青雨也早就看不下去了,一個弱女子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人緊追不捨,就算是她都看不下去。
“和必要離開!我說,她就在這裡唱歌,我保證、整個漢城沒有一個人敢動他!”
一個聲音在此時響起,阮立博已經撕破了臉皮,今天用強的也要一嘗芳澤,沒想到又殺出個程咬金。
“誰啊!誰這麼大口氣啊!誰給你的勇氣呢?”阮立博回過頭,看向了正緩緩走過來的池淵。
“這還需要勇氣嗎?在這裡駐場是合法合情的事情,倒是你、如此的粗鄙,你又憑的是什麼呢?”
鄭闊今天也得知了葉子媚在清風酒吧駐場的訊息,他是一個低階趣味的人,但是、他不會對朋友的母親下手的,雖然這個朋友他並不是很在意,卻也不忍看到葉子媚淪落到這一步!所以、他今天開著池淵送給他的真龍,載著劉慶也前往了清風酒吧,在門口的時候、鄭闊還遇見了從車上下來的周淵和黃亮。
這下子、漢城的頂尖富二代來了三個,鄭闊和周淵都不對付,兩人見面只是簡單的點頭打招呼。
“周公子,黃公子,也來清風酒吧喝酒?”
“嗯,鄭公子,劉公子,你們也有這雅興了?”
鄭闊大笑了一聲,直白的說到:“清風酒吧不和我的胃口,我來不是為了喝酒,葉子媚不是在這裡駐場嗎?我覺得影響不好,安排了一個工作給她。”
周淵還是比較瞭解鄭闊的,一個花花公子,但是、有自己的原則,不會無底線,所以並沒有多想。
兩撥人一同進入了酒吧,走過了長長的門廊,正好看到池淵和阮立博正在對峙。
“我憑什麼?憑我叫阮立博,整個漢城就沒有幾個能動我手的人!這個酒吧啊、我看看,嘖嘖、連你在內,一個都沒有!”阮立博囂張的說著,隨即大笑了起來,三個跟班也非常配合的發出刺耳的笑聲來!
“哦?那我就要試一試了,動了你,你能哪我怎麼辦?”池淵感覺就像是大人面對一個小孩,戲謔的笑著說,說完後,簡單的伸手,然後一巴掌善在了阮立博的臉上。
阮立博想躲卻怎麼都躲不過,池淵下手並不狠,只是留下了幾個指印而已,阮立博卻被打蒙了, 好一會兒反應過來,指著池淵,大叫著:“你竟然敢打我...”
“啪!”話音還沒有落,阮立博的臉上又被扇了一巴掌,是黃亮衝了過來, 跳著一巴掌扇的,黃亮問到:“我有沒有資格啊?”
“啪!”劉慶也跟著上來了,掄圓了胳膊,扇完了阮立博,問到:“我夠資格吧?”說完,諂媚的對池淵笑,點頭哈腰,叫了聲:“池公子。”
“啪!”這一聲最響亮,鄭闊走了上來,反手一巴掌,說到:“給你臉了?趕在池公子面前囂張?這下、夠資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