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神大廈停車場的外牆雖然不高,畢竟不是用來防人的,但也有兩米五左右,想要翻閱並不難,但是、能夠做到池淵這種彷彿騰空而起,瞬間過牆就不是常人所能做的,甚至能用‘輕功’來形容!
進入停車場後,池淵躲在了一輛豐田的越野車後面,深處腦袋、往四處張望,這個停車場並不大,像軍神大廈這樣的頂級寫字樓,不只有這麼一個停車場,地下還有一個龐大的停車場。能把車子停在這裡的人絕對是軍神大廈裡的管理層。
池淵正準備悄悄的往裡走,看看後門有沒有機會進入大廈。剛往外走一步,池淵突然警覺,躲在了陰影處。池淵聽到了一絲聲響,但是、轉眼又消失不見。池淵正在觀察四周,尋找聲音的源頭的時候,突然的想起來自己的右耳連線丹田的經脈已經打通,運轉神龍共,將內力灌注到右耳,能夠大大的提升聽力。
想到就做,池淵法隨心動,那斯細微的聲音傳入了耳朵,微微掉轉腦袋,池淵確定了聲音的來源,探頭、往外看去,很快就確認了一臺英菲尼迪的豪華轎車。聲音正是這裡面穿來的,池淵加大內力的運輸,能夠清晰的聽到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只是讓池淵感到懊惱的是,池淵完全聽不懂兩人說的島國語。
池淵搜尋了一番後,確定停車場只有那臺車裡的兩人在後,貓著腰、悄悄的潛入過去。英菲尼迪停靠的位置剛好正對著後大門,池淵要想過去、必須得穿過一個十幾階的臺階。這麼過去的話,車裡的人只要一轉頭就能夠發現池淵!
車內的兩人是兩個保鏢,他們負責保護一位軍神大廈的重要人物,兩人並不清楚這個重要人物到底幹嘛的!只是知道、這個重要人物是他們的飯碗,一旦重要人物出現什麼問題,兩人的小命也就到頭了!他們可不敢挑戰熊田一郎的殘忍程度,凡事有這個想法的小弟們,都已經變成了鯊魚的糞便。
做保鏢的工作非常的無聊,像現在這種閒暇的時間,兩人只能貓在車裡打發時間。說這些好笑的帶電顏色的笑話,兩人也算是其樂融融。
突然,‘當’的一聲,從車的右側穿了過來,聲音非常巨大,在寂靜的深夜,下了兩個保鏢一條。
坐在右側的神井秀一摸著自己的手槍,轉過頭朝黑暗處望去,沒有看見什麼,開啟了車門,下了車,專業的檢查了四周一遍,這才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
車內的另外一人叫做空田振泰,他也下了車,站在車前注視著神井秀一,四周依舊很安靜,但是一股肅殺的感覺、讓空田振泰還是拿出了手槍,專注的對著神井秀一的方向,作為多年合作的老夥伴,空田振泰明白、一旦神井秀一出現設呢麼意外,最好保護兄弟的東西,就是手中的手槍。
空田振泰卻,沒有發現,在他的腳底下、一個人的腦袋悄無聲息的露了出來,池淵就如同一條蛇,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從空田振泰的腳邊遊了過去,所謂的燈下黑也莫過於此。
神井秀一來到了發出聲響的地方,拿出手電筒,查詢了一番、在鐵欄杆上看到了新出的擦痕。神井秀一看了眼欄杆另一邊的馬路,明瞭的笑了笑,對著空田振泰揮了揮手,說到:“沒事兒、應該是外面過往的車輛壓到了石頭,石頭飛濺到欄杆上這才發出的聲響。哎,嚇了我一跳!”
空田振泰看著神井秀一安全的走過來,鬆了一口氣,手起了手槍,說到:“現在是特殊時期,可不能掉以輕心。”
“哎,你擔心什麼?我們只是小人物,我們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其他的別去操心。”
空田振泰苦澀的笑了笑,誰有願意一輩子當小弟呢?空田振泰沒有再說什麼,坐回了車內,看向了後門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眼精花了,他似乎看到了一個人影在大廳裡穿過。剛想推門去檢查,又想了想,自己那麼做的話肯定會被神井秀一嘲笑的,也就安穩的坐著,繼續聽神井秀一帶著一點色彩的笑話。
池淵安全的進入了大廈,大廈內部的監控系統並不多,只有關鍵的幾個位置有,池淵能夠和能輕鬆的躲避監控的追博,而且、池淵的武功高強,能夠以各種匪夷所思的方式越過監控的盲區。
一樓大廳裡也有幾個手下在巡邏,大門口有兩個保安保證進入軍神大廈的人員都是內部人員,絕不會有陌生人入內。安保方面,軍神大廈做的是非常不錯了。但是、池淵已經進入了內部。
輕鬆的躲開了巡邏的幾個手下,在經過一處牆角的監控的時候,池淵直接一個踩著牆行走了七八米,完美多開監控區域,進入了應急樓梯!
來到了二樓,二樓是一個大型實驗室,裡面燈火通明,正有很多人在工作,不少的兔子、老鼠等生物正等著解刨。池淵觀察了一番,沒有看到什麼重要的人,而且、這個實驗室也不是池淵要找的基因改造藥劑的實驗室,畢竟、基因改造藥劑只能試驗在人體身上,才能得到想要的資料、動物和人類畢竟有很大的區別,如果用動物的實驗資料對應在人類身上,得到的結果將會大不相同。
池淵繼續朝著樓上探索,三層是辦公樓層,加班的人還有大半,他們一個個在電腦前敲擊著鍵盤,耗費著自己的生命。
四層是一個展廳,監控器非常的多,裡面擺放的是各種藥品,池淵並沒有去探究,在池淵看來,一家做生物研究的公司,肯定有一些成功研發的藥劑,而基因改造藥劑是不可能擺放在展廳的,這是因為、就算島國方面特別的想要成功的基因改造藥劑,也不可能將藥劑擺在明面上,畢竟這是違揹人類道德的一種危險藥劑。
五層,六層都是辦公樓層,池淵並沒有多關注,到了七層、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只在最深處有一盞燈照亮了一扇大門。好奇心的趨勢下,池淵在檢查了沒有監控器後,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靠近了後,大門緊閉著,有一扇窗戶,池淵往裡面望去,有一個老年人正滿臉紅光的調製一些藥劑,沒有看到其他的人。池淵有些疑惑,隨手拿了一塊毛巾,矇住了臉,也就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老人看都沒有去看池淵,專心的做著自己的研究,直達池淵用英語問到:“你在幹嘛呢?”
老人才第一次抬起頭,看向了池淵,眼神中透露著疑惑,像是在問你是誰,你進來幹嗎。池淵說到:“我是來殺人的,你叫什麼名字?”作為一個專業技術不怎麼厲害的人,池淵問話的方式也足夠奇特的!
老人也比較奇特,他連忙搖了搖手,說:“我叫馬競滕華,和熊田一郎只是僱傭關係,我可沒有參與熊田一郎任何的販毒活動!”
“那你是做什麼的?”
“做實驗啊?你看不出來?我在研究一種抗癌藥品,攻克的方向是乳腺癌。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了。”
池淵笑了笑,說到:“那距離成功還有多遠的距離呢?”
“怎麼說呢?藥劑的研究每一個難題有可能都是科研人員一輩子都邁步過去的坎!你說我還差多遠呢?”馬競滕華攤開手老小孩的問到。
池淵拍了拍馬競滕華的肩膀,說到:“那你繼續吧,我去殺人。”
“嗯,走的時候記得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