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個小時,池淵整整睡了十六個小時,最後還是空姐將池淵給叫醒的。一旁也睡了一覺醒來的任晴晴對池淵說到:“你是個牲口吧?”
“怎麼了?”池淵伸了個懶腰,已經到了盧森堡,這邊還是上午,外面的陽光正好,這個冬天似乎是個暖冬。
任晴晴指著自己的黑眼圈,說到:“我才睡了四個小時,你呢、從上飛機就睡,睡到現在,連飯都沒有吃!你說你不是牲口?”
池淵精神奕奕,說到:“說到飯,真的有點餓了。盧森堡這邊有好吃的中餐嗎?我這人比較喜歡吃華夏菜,我想你肯定來過盧森堡好幾趟,應該是熟悉的!”
任盈盈翻了個白眼,不去理會池淵,在空姐的指引下走向了門口。池淵笑了笑,跟在了任盈盈身後,一雙眼睛卻沒有一絲的慵懶,仔細的看著四周。
從盧森堡的機場出來,池淵拉著行李箱,任盈盈走在了前頭,兩人才出來、一輛計程車就停在了路邊。任盈盈連忙走過去,覺得自己很幸運,往常這個時候來盧森堡,計程車很難等的。
池淵卻一把拉住了已經拉開計程車門的任盈盈,說到:“稍等一下,我要去上個廁所!”
任盈盈無奈的說到:“你怎麼這麼多事呢?”說完,也只好對計程車司機用法語說到:“真不好意思,我的朋友想去上廁所。”盧森堡官方用語有三個,一個是德語,另一個是法語,還有一個就是盧森堡語。用法語這裡的人基本都聽得懂。
錯過了這一班計程車,任盈盈不知道要等多久。正在懊惱呢,池淵還拉著任盈盈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任盈盈忍到了極限,說到:“我很累的。池淵、我尊重你,但是你也尊重一下我!上個廁所,還要我陪你去嗎?”
已經走到了衛生間門口十幾米的柱子前,池淵還是拉著任盈盈躲到了巨大的柱子後面,說到:“我不是要上廁所,剛才那輛計程車有問題。”
任盈盈立即冷靜了下來,伸出頭往外看去,卻立即被池淵拉了回來,說到:“別看,別打草驚蛇!”
“那,那你是怎麼看出計程車有問題的?”任盈盈依舊有些不相信,問到。
池淵說到:“我們並沒有趕著走出來,就我們這趟航班有許多人需要打車的,但是、你看到沒,上車走的人不過四分之一,而我們一走出來、那輛計程車就無視了我們身後的兩個旅客,徑直的停在了我們的面前。這證明了什麼?”
任盈盈努力回想,卻完全記不起當時的狀況了。狐疑的說到:“說不定,那個司機沒有看到我們身後的旅客呢?”
“那你在開門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司機的右手手掌和食指?”
“啊?這我怎麼可能注意的到?他的右手食指怎麼了?”
“手掌虎口有厚繭,食指抖動的頻率非常的均勻。他是一個搶手,一個訓練有素,非常厲害的槍手!”池淵篤定的回答著。
任盈盈也緊張了起來,看著池淵嚴肅的臉,問到:“那,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不要怕有我呢!”池淵心中在疑惑,如果任盈盈才從機場出來就被盯上了,那麼是誰洩露的情報,還是說、機場的工作人員中就有敵人的探子。池淵想不通,也不去想了。池淵說到:“現在,走吧,跟著我,別做出任何的危險舉動!”
池淵這才看向了任盈盈,發現任盈盈神情雖然有些慌張,但眼神透露的更多是興奮。如果一般女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會哭著喊著立即乘坐飛機原路回到華夏的。